兩隻偷歡的小壞蛋多半天和整個晚上都賴在臥室大床和浴室裡。從床上下來,戀戀不捨地黏著一起進浴室洗涮;從浴室洗乾淨了出來,又膩膩歪歪地抱著,滾回床上。做得累了,展翔起身到廚房裡給小男友煮雞蛋麵條,端到床上喂蕭羽吃,餵飽了再把這人按倒,繼續蹂躪。蕭羽一開始還興致高漲,在床上顛過來倒過去,十八般武藝,媚態百出。做到最後實在筋疲力竭,兩條腿比麵條還要綿軟,哼都沒力氣哼呦一聲;粉粉嫩嫩的屁股一按就能滴出水來,紅彤彤的齒印吻痕,一個疊摞一個。打比賽都沒有這麼累。比賽最多打兩個小時,三局兩勝就ga over;咱小翔子這威猛的火力,這位小營長一定還是炮兵營的出身,上了床一聲不吭,勤勤懇懇,埋頭苦幹,打炮打個七八局都不帶疲軟墮掉。&ldo;嗚嗚嗚,老婆……老婆饒命,不要再來了……&rdo;某鳥臉朝下被擒拿術按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能嚶嚶求饒。他的胯下被墊了個枕頭,把臀部翹高,兩枚屁股蛋像是被下鍋燴過,泛出油亮油亮的糖色。&ldo;再來一次,喜歡你麼……&rdo;某草歡歡喜喜地一杆捅到了底。小鳥的身體已經被開發得淋漓盡致,水潤柔滑,暢通無阻,尺寸緊裹貼合,稍稍用力觸到深源,就敏感得渾身抖動發癲。&ldo;你你你,你快要把我弄殘了,我腰都折掉了,我還怎麼打比賽!&rdo;某鳥哀叫抗議。&ldo;你不能打比賽,就別打了唄……&rdo;某草胸腔裡迸發出不懷好意的笑聲。&ldo;翔哥你怎麼能這樣?你欺負人……你這叫作不擇手段……&rdo;&ldo;我先榨乾了你,要不然放你回去找那個小混蛋發騷麼!&rdo;展翔在蕭羽耳邊咬牙切齒地威脅,騎在他臀上奮力穿插。展翔腦海裡閃過某一幕預料之中的不和諧畫面,簡直是妒火鬱結,難以排遣,只能對著眼前的人狠狠發洩。他把滾燙的液柱再一次滿滿地射進去,毫不留情地鞭燒蕭羽身體裡最脆弱的軟肉,看著灼液從軟嗒嗒不停抽搐的後穴裡漲溢而出,聽見小鳥帶著哭腔掙扎呻吟,一聲哥一聲哥的向他求饒,這才心滿意足。三十六計之暗渡陳倉美男計,把小羽毛這隻強敵在戰前消滅掉,讓這小壞蛋屁股開花,致使對方非戰鬥減員!展二少妙計得逞,心頭得意洋洋,從來都沒嘗過這般欲求一瀉千里的痛快酣暢。蕭羽是後悔不迭。自己才只是略微開發調教,那個純情羞澀如蔥管般綠油油的翔草如今是一去不復返,再也找不回來。展二少這傢伙在外人面前仍然裝得道貌岸然,每一次進了臥房就如同猛虎歸山。八缸越野車的動能,連發榴彈炮的持續開火,臥室和浴室水陸兩棲的作戰能力,換了誰也扛不住啊!蕭羽卻沒有料到,沒過幾天,全運會羽毛球賽場的局勢風雲突變!隊伍的領導找到他和程輝,對他倆人說,省局領導研究以後決定,把你們倆這對男雙組合交流到遼省的羽毛球隊,這次全運會,你們就作為他們的球員出場參賽。蕭羽和程輝一聽都懵了。把我們交流到別的省?領導為什麼不早說,臨到比賽前夕才通知我們?為什麼其他隊員不用挪窩,偏偏就把我們兩個交流過去?領導的回覆:提早通知你們幹什麼?反正比賽是你們倆人一起打,又不是要把你們拆開換新搭檔。只不過是比賽服後背上貼的隊標不一樣了,你們倆的比賽該怎樣打還照常打,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單隻交換你們?人家兄弟省份看中的就是你們這一對組合的實力,其他人他們還不要呢!領導的決定已經是板上釘釘,沒有質疑的權利,更沒有更改的餘地。蕭羽心頭不爽,卻也無力發作;作為運動員,這種時候沒有選擇權。輝輝小爺爺直接跳腳炸了毛,跑到他乾爹跟前鬧騰,堅決不樂意去。王安一巴掌把程輝給扇了回去,省裡已經決定的策略,你折騰什麼?全運會這麼大的事,各個省之間有很詳細的全域性戰略安排,讓你去哪裡打比賽你就去哪裡打,你哪兒來這麼多妖蛾子!王安其實這心裡頭也老大的不樂意。這些年精心栽培出來的倆孩子,好不容易就要出人頭地,大放光彩,真到了用兵的時候,自己的手下愛將竟然變成別人隊伍裡的兩隻小棋子,這他媽的算個什麼事兒! 每晚煲電話粥的親密時間,展二少聽說他家寶貝小鳥加盟了全運會的東道主隊,頓時一口檸檬水噴瞎了蘋果機的顯示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