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蕭羽的一條腿扛在肩頭,從短褲褲管裡伸手進去,撫過一片軟肉,手指挑開內褲邊緣,直搗要害,一掌全握。蕭羽又是一聲拖長了尾音的哼唧,媚眼如絲,眼尾修長的睫毛勾出誘人的弧度。懷裡的人摟起來有些綿軟,手心掌握的方寸也似乎透出虛弱和疲軟,展翔皺皺眉,委屈地哼道:&ldo;算了,不來了。&rdo;蕭羽用手指劃過展翔的額頭,毫不客氣地揶揄:&ldo;翔哥,你看你腦門子正中央,那一顆這麼大、這麼粉的痘痘,這一個月憋出來的吧!你在場上打比賽,全場觀眾都看得見你滿臉長大包,你都不帥了!想我了唄,特別特別想吧,想我還不承認?&rdo;蕭羽其實心裡還想說,老婆,小爺這個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性慾不調、慾求不滿或者性生活不和諧,絕對會導致早衰。爺四十歲那會兒,臉看著就像五十,心摸著像六十,活得別提多壓抑了!這輩子堅決不能再走回老路!= =調戲的話還未及出口,展翔忿然用身體一半的重量壓住人,堵住這一張嘰嘰喳喳的鳥嘴。怕弄到小羽毛心臟難受,他拉過蕭羽的手:&ldo;我想你的手了……幫我一下麼……&rdo;兩個人半貼半裹地躺在床上。展翔的頭埋進蕭羽的肩窩,把他脖頸上的柔軟肌膚壓在唇舌間,下身在蕭羽的手掌心裡律動。動作由初始的刻意保留五分力道逐漸加快,腹肌在緊迫之中抽搐痙攣,脊背弓出一道極度糾結的弧線。潮水在腹內層層漲溢,卻又擁堵在狹窄的入海口處,在臨界點上廝磨到痛楚。像是在騰空一刻時光的輪迴突然靜止,身體就這樣停滯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來。這就叫作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他那一處已經嘗過寶貝小鳥身體裡最銷魂柔膩的一塊軟肉,這時候再用幾根手指糊弄事,那滋味就是已近芳澤卻求之而不得。蕭羽把手探進翔草的內褲,不斷愛撫這人劇烈抖動的後臀肌肉,指尖往復揉捏展翔的尾椎和臀縫,想要給予對方更多的快感。他隨即聽到展翔口裡漏出一道輕淺的喉音,斷斷續續,像是訴說又像是懇求,臉孔憋得通紅,漲湧的一腔血色無處宣洩,全部堵在眼口,額角的青筋都凸現出萬分糾結的脈絡。小翔子一向不喜歡叫床;這人身子爽的時候不吭聲,吭聲了那一定是不太爽!蕭羽有些慌張,手指捋進翔草鬢角的頭髮,撫摸滾燙的頭皮:&ldo;老婆你這樣把自己弄得多難受啊!要不然你進來麼……哥你慢點兒做,我受得住的……&rdo;展翔用自己的手握住蕭羽的手,輾轉用力,大腿根在蕭羽身上反反覆覆磨蹭。兩個人手指最粗糙的部分交纏,厚皮和老繭研磨身體最柔軟的觸角,磨到有些疼痛,可是他倆都喜歡這種重口味的觸覺,珍愛對方的手如同珍愛自己的手。潮水最終破堤奔湧,展翔喉嚨裡洩漏出一聲壓抑許久的呻吟,隨著掌心溼滑的液體一起淌出,眼底竟然洇出兩片水光。打這屆全運會原本就揹負很大壓力,又掛念蕭羽的身體,還要時時刻刻與某個虎視眈眈覬覦小羽毛的假想敵進行頑強的心理鬥爭,任是體力精力再強悍的人,敏銳善感的神經弦也有些吃不消。&ldo;哥怎麼了?告訴我怎麼了?&rdo;&ldo;沒怎麼……想你麼……&rdo;蕭羽被那一雙溼漉漉像小鹿似的眼神戳到心肝九竅。這兩地分居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一頭水陸兩棲十項全能的猛虎竟然活活給憋成了食草動物! 他的心軟得像一潭水,抱住他家寶貝翔草甜言蜜語哄了很久,用嘴唇吻去展翔眉眼間那一絲鬱郁不得的小小委屈,撫平額角撲簌亂搏的筋脈。展翔用微汗的額頭蹭上蕭羽的脖頸,因為方才的發情而喉音軟膩:&ldo;小羽,昨天我給爸爸打電話,說到你了……&rdo;&ldo;說我什麼?&rdo;&ldo;說了好多,說你的好。&rdo;蕭羽驀然瞪圓眼睛,心跳慢了半拍,從床上彈起來驚呼:&ldo;哥,你不會是把咱倆的事兒告訴你爸了吧?&rdo;&ldo;當然沒有……&rdo;展翔橫了蕭羽一眼,又忍不住在他臉上吧嗒一口,唇角卷出笑意,&ldo;我和爸爸談了咱倆一起打的香港站比賽,一路打到冠軍,嗯……我對爸爸說你打得特好,腳都傷了還玩兒命,殺得韓國人滿地爬著找球,對手那倆人在你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咱們贏韓國人的那四十多分,七成的分都是你殺贏的。&rdo;蕭羽噗哧樂出來:&ldo;喂,翔哥你這是蒙咱爸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