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低頭看向自己下身。他的身體無法抑制地隨著少棠拍擊他臀部的動作前挺,步步挪移,在室內有限的光影裡梭巡。身體藏在陰影裡,然而兩人疊摞交合的影子卻已探出隱蔽處,昭然地暴露在陽光下。影子裡,少棠從後面緊抱著他,下巴揉蹭他的臉,然後抓住他的下體,一起律動。孟小北叫了一聲!他在膨脹欲破的臨界點處煎熬,臀間被頂得快要爆發。他看到自己的鳥在少棠掌心裡挺直,被對方完完全全掌控了節奏。龜頭處狹窄的罅隙裡流出一股透亮的液滴,在少棠手心裡垂落下去,如一道晶瑩的蛛絲掛在半空,盪來盪去……那幅景象,充滿色情的張力。他雙目失神,在少棠強悍的衝撞下失魂落魄地繳械,噴射到陽光下交疊的影子身上……孟小北在辦公室裡小鳥射到脹痛,當晚被他男人拎回家,又是一番調教。他頭髮溼漉漉的,遮住暈迷的眼神,趴在床上,兩條大腿張開,維持著剛才少棠從他身體裡抽出起身離去時的姿勢。連續高潮超過兩次,後庭的肌肉不停抽搐,像抽筋停不下來,有幾欲失禁的羞恥感,精液沿著臀縫大腿處流下來。&ldo;週末你洗床單。&rdo;孟小北眼角瞥視少棠晃進屋的身影。少棠揉一揉他的頭髮,掌心帶著溫存,低頭親他臉,意猶未盡。&ldo;從來不都是我洗床單?你什麼時候主動收拾過家?&rdo;少棠不屑道。&ldo;我用墩布擦過地板!&rdo;孟小北叫道。&ldo;你那個墩布是從你畫畫的顏料桶裡蘸過的嗎!&rdo;少棠嘲笑他。兩口子自從搬進大三居,一個屋簷下過日子,為做家務這件事摩擦不斷。小北每天回家睡覺、畫畫,而少棠經常出差,十天半月回家一趟。少棠每回邁進家門,客廳的衣服臥室床單上的顏料桌上沾染灰塵的抹布以及廚房洗手池內堆成小山的盤碗,讓再好脾氣的男人也忍不住要抓狂,把小崽子抓過來打屁股!孟小北在床上翹著小腿,提議:&ldo;咱們僱個小時工吧。&rdo;少棠板著臉:&ldo;不要。我不願意讓外人進來,動我的東西。&rdo;小北:&ldo;那你就非要讓我動你東西幫你收拾!&rdo;少棠從嘴角撇出笑容:&ldo;廢話,你忒麼是我媳婦!!……滾起來,給老子做家務!&rdo;孟小北聽令,從床上滾下,麻利兒套上內褲,假模假式地抄起一塊抹布,開始擦地。他也挺高的個子了,肩膀愈發寬闊,故意把臀部撅得高高的,沿木質地板的紋路在客廳裡來回繞行,線路筆直,賣力地用抹布蹭地,蹭啊蹭。少棠從後面&ldo;啪&rdo;得揮了一掌:&ldo;夠了,可以滾了。&rdo;孟小北屁股被打,捂腚扭頭:&ldo;你不是讓我擦地?!&rdo;少棠冷笑:&ldo;別鬧騰了,你這叫擦地,你在玩兒嗎?&rdo;少棠一腳踢開兒子,拎起一杆墩布,在地上往來遊走。棗紅色地板抹掉一層灰塵,映出修長的人影。孟小北,笑嘻嘻地盤腿坐沙發上,看著少棠幹活兒,在對方面前永遠還是那個耍賴吃糖的孩子。當晚兩人做完愛,再做完家務,進洗澡間洗澡,洗了一半,赫然發現停水!孟小北帶著一身泡沫抓狂:&ldo;高層樓一個樓裡幾百家住戶,怎麼能停水!&rdo;少棠說:&ldo;可能樓頂水箱壞了,水壓不夠,水就壓不上來。&rdo;少棠一擺頭,摟過兒子:&ldo;走,老子帶你去樓下洗。&rdo;孟小北以為這人所說的&ldo;先樓下洗&rdo;,是大大咧咧地去敲開三四層某一家住戶,到陌生人家中強行借用浴室。夏日的傍晚,少棠身上溼漉漉帶著泡沫,全然不在乎,穿跨欄背心、一條寬鬆大短褲,趿著拖鞋,大步走在便道上。他帶孟小北走到街角某座大夏樓前。小廣場中央有座噴泉,向天空壓出五六米高的水柱。泉眼埋在平地下面,水花在霓虹燈下變幻色彩。一群孩子在水柱中間跑來跑去玩耍,很美好。少棠用眼神示意,兒子,就這麼洗吧!兩人一頭扎進水簾。飛揚的水霧迅速沖掉孟小北髮梢間堆積的泡沫,水花打在他腦門和胸口,濺出一片朦朧水滴。孟小北甩掉拖鞋,赤腳跑在噴泉下面,痛快地嚎叫。廣場上放著激揚的音樂。少棠搭著毛巾,穩步走進水簾子,一片水霧迅速將人從頭到腳打溼。少棠在一根噴射的水柱下面抖動頭顱,沖掉一身泡沫與性愛留下的黏膩痕跡,然後斜眯雙眼瞥視小北,眼神安靜,透著懶洋洋的愜意的性感。水花沿著少棠後頸脊柱一線順流而下,身體透過白背心洇出一弧美妙的肉色,身材挺拔健美。水霧遇熱,在肩上蒸騰,水光瀲灩。水花匯成一股涓細溪流,沿少棠被短褲包裹的臀縫蜿蜒而下,臀型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