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俺媽……&rdo;傳武粗啞著嗓子,脫口而出,雙眼迅速模糊焦點。男人從孃胎裡帶出來的最原始真實的性慾望,經常與跟母親有關的詞彙連綴在一起,這也算是人之初的天性。紅腫敏感的莖頭埋入溫熱的腸道,就那瞬間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傳武趴伏在楚珣後背上,渾身都抖了。一股暖流從他鼠蹊部淌過,在小腹的毛叢中燃燒,瞬間淌過全身血脈,水乳交融,熱浪在血管子裡盪漾。太舒服了,從來沒這麼舒服過。沒有人對他這麼好過,只有當初那個小珣。小珣是最好的,唯一的,永遠。楚珣強忍著,兩手攥著枕頭,身體契合傳武的進攻。二武進去的那一下,燒灼的疼痛從身後襲掠,疼得他吭出聲。二武也是稍顯毛躁,下手忒急,憋了二十年,可算熬出頭了,&ldo;把&rdo;到了他的妞兒。作為特工職業素養的一部分,兩人都懂床上這點兒事,但是畢竟以前沒做過,小霍同志這是平生頭一回提槍上陣,楚二爺金貴的屁股可也是頭一回挨槍挑,還是天賦異稟如此修利的一杆槍。傳武的擴張沒做到位,也沒經驗,急不可耐直接進去了。狹窄的小口被粗壯的霍二爺強行撐開,楚珣都快疼哭了,又哭不出來。一條條紅筋從身體裡捋過,刮磨著細膩脆弱的地方,那感覺太清晰,觸發他全身最敏感的知覺細胞。偏偏楚珣又不是個普通人,比常人的器官敏感一百倍。他渾身每一片毛孔、恨不得骨關節縫隙裡,都像是被二武粗壯的陽物膨脹著填充,漲滿全部知覺與意識。他揚起脖頸,喉結顫抖,斷斷續續:&ldo;唔……二武……你、你他媽的……給、給我輕點兒……&rdo;&ldo;噯……俺媽。&rdo;傳武趴在楚珣身上,舒服得無法動彈,又哼出一句。 楚珣正疼得收放不得,立馬氣都洩了,眼角還帶著溼潤,罵道:&ldo;二武你就混吧,你這操誰呢?&rdo;&ldo;你乾的是我,又沒幹你媽,你不喊我,你喊你媽?&rdo;霍傳武耳朵漲紅,有一絲害臊,操的是誰他很清楚,然而嘴裡叫得已經亂了,哪還顧得上啊。你媽的,不帶這麼欺負人的,楚珣半邊臉在床單上磨蹭掙扎:&ldo;驢,你就是頭驢,疼,疼……你去找哪個大三歲的媳婦伺候你。&rdo;霍傳武懶得跟妞兒廢話,一口啃上去,罩住楚珣罵罵咧咧的一張利嘴。小珣……舌尖再次挑動纏繞,感覺已經與之前不一樣,身體上下兩處同時交合著,肉體上的興奮和刺激,無法抗拒。兩人都瘋狂了,霍傳武動情地重重親吻楚珣幾下,嘴角連一絲膩歪的口水,突然撤開身,兩隻大手掌掐住楚珣的腰,發力撞進去。楚珣&ldo;嗯&rdo;得叫了一聲,被撞得往前一拱。隨後這一場翻雲覆雨,幾乎讓楚珣死去活來。他的二武已經不是男孩了,是個響噹噹的爺們兒,欲求長期壓抑得不到滿足的健康強壯的男人。二武在床上力氣很大,像一頭初次行獵品嚐到獵物肥美滋味的雄獸,強健的身軀在他身上不斷起伏,反覆抽插。最初的撕裂疼痛很快消失,變成細碎的折磨似的刮撓,夾帶無休無止的衝撞。楚珣哼哼著,動彈著,二武的陽具根部維度粗壯,每次一捅到底,深深埋入他臀間,腸道全部填滿,疼痛卻又充實、安穩,就是被人完全佔有的感覺。他愛著的人將他整個貫穿,有一種祭臺上獻上犧牲的虔誠,讓他沉醉,讓他很想就這麼死在對方懷裡。楚珣被衝撞著一點一點擠到床頭,然後又被身後的人拖回去,繼續幹著他。他渾身像從水裡撈出來,汗水蒸發,全身面板光滑。他慢慢適應傳武的力道和節奏,全身都通暢了。傳武寬闊的胸膛籠罩著他後背,肌肉貼合,不由自主的,親暱地蹭他的肩胛骨。楚珣汗溼著,喘息道:&ldo;蹭我幹什麼。&rdo;傳武粗聲道:&ldo;稀罕你。&rdo;傳武在床上幹這事,不廢話。楚珣偶爾逗一句,這人就答一句。楚珣不問的時候,傳武也不吭聲,就狠命幹著,不惜力,孜孜不倦。楚珣使壞似的,回手捏住傳武胸前一點。二武的乳尖方才在他後背上亂蹭,蹭硬了,像一顆鐵蠶豆。傳武被捏,哼了一聲,甩開,隨後臀部猛地一撞!楚珣被撞得眩暈,被楔在床上,動彈不得。男人某方面意識和技巧精進起來可是非常容易,傳武頓悟似的,發現了楚珣身上的妙處,學著楚珣整蠱人的招數,兩手從後面抱住,左手捏右邊,右手捏左邊,粗糙的指頭捻動楚珣胸口上兩粒小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