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了嗎?”
“吃了點,又餓了。”
“我給你做點。”劉秀笑了笑:“還有點掛麵。”
“那不行,今晚得開葷。”喬宇遞給劉秀一些錢。
劉秀俏臉紅了一下,走出門。
夜晚的鄉村小集鎮,也沒什麼好吃的,劉秀買了幾樣冷菜,還帶回來一瓶白酒。
回來後,劉秀順手把最後一塊門板插好,拴上。
劉秀的裁縫鋪空間真的很小,後面一道小門,連著一個臨時搭建的小房子,一張床,一個小飯桌,旁邊一個煤球爐和碗筷等。
冷菜在飯桌上擺好,劉秀下了點麵條。
兩個人坐在小板凳上,邊吃邊聊。
喬宇說了二姐的事,劉秀一陣擔心:“二姐那人,嘴快心靈,卻有點軟,在外會吃虧。”
“她有王守田照顧。”喬宇看了一眼劉秀:“你自己呢,還不是孤身一人。”
“我有你啊。”劉秀吃吃笑著,一臉幸福。
喬宇又提到賣豬的事,尤其是最後收拾了李二歪,揚眉吐氣。
兩個人都忍不住有點得意,開心地笑起來。
一瓶酒,很快就下去大半。
喬宇感覺熱血沸騰,劉秀伸手按住酒瓶:“別喝多了,小心身體,腿傷還在。”
“腿傷,不影響。”
喬宇擺了擺手,劉秀起身,整理一下床,換了一條嶄新的床單,一邊換,還一邊哼著家鄉小調。
外面似乎要下雨,有雷聲,卻絲毫不影響兩個人的溫馨。
酒見底,喬宇擦了擦嘴。
劉秀把碗筷收拾到一邊,一臉羞澀,低頭小聲說道:“睡吧,明天再收拾。”
“嗯。”
喬宇點頭。
嘭。
一聲悶響,緊接著是木板的脆裂聲。
劉秀被嚇得一哆嗦。
喬宇急忙衝出小房間,順手抄起桌子上的酒瓶。
外間,裁縫鋪的門被暴力踹開,兩塊木板斷裂在地。
三個年輕人走進來,領先的一位矮個子,面板特別黑,不是風吹日曬那種,是天生黑面板。
“趙範,你要幹嘛。”
劉秀跟著喬宇出來,站到喬宇身邊,大聲憤怒地問。
“我想幹嘛,你不知道嗎。”
趙範斜眼瞥著劉秀:“我早就看上你了,姑姑才讓你把房租一拖再拖,容忍你在這開店,還不止一次向你提過親。”
“要不是我背後護著,一個外地來的小丫頭,能在我們小南街立足嗎。”趙範理直氣壯地吼著:“而你,竟然勾搭上別的男人,今天,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要什麼交代,房租已經給了。”劉秀也不示弱:“別無理取鬧,什麼背後護著,我憑手藝生活,那些個晚上,許多人敲門,都是你指使來嚇我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說著,劉秀下意識看了一眼牆角,那裡有一根一米多長的鋼管。
可以想象,小姑娘夜晚抱著鋼管,警惕的情形。
喬宇心中又疼了一下,看著趙範,一字一板說道:“趁我今晚不想壞了心情,你他麼給我滾。”
“讓我走?”趙範翻了個白眼:“給錢。”
“什麼錢?”劉秀皺眉。
“房租給了,但拖欠的利息還沒交。”趙範伸出手:“另外,在小南街做事,你得交保護費,給五百吧。”
“沒錢……”趙範眼睛眯了眯,瞄著劉秀的身體:“陪我睡一晚也可以。”
“去你媽的。”
趙範話音剛落,喬宇已經揚起手中的酒瓶,砸在他的腦袋上。
啪。
酒瓶粉碎,趙範後退幾步,貼著牆,額頭鮮血直流。
趙範身後的兩個人見喬宇動手,立即舉著手中的木棍,砸向喬宇。
喬宇操起放在一旁的柺杖,左右抵擋,然後,啪啪,柺杖擊打在兩個人肩膀上,兩個人被打得向後退,和趙範站在一起。
趙範腦袋才從被砸的暈眩中醒過來,抽出一把彈簧刀,啪,刀尖彈出。
“誰敢亂來,姑奶奶和你們拼命。”
劉秀抓著鋼管,站到喬宇身前,就像個野蠻的小老虎,盯著趙範等人。
“用不著你。”喬宇伸手拿過劉秀手中的鋼管,舞動幾下:“敢動我喬宇的女人,今天就教訓教訓你。”
“你是喬宇?”
趙範瞳孔收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