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
眼前,讓他想起母豬交配的情景,有的母豬不老實,就被捆起來。
新娘還是被當了牲口。
“走了。”
喬宇完全沒了興致,心中還有點沉重,拉著依依不捨的黃皮皮,扭身離開。
家裡人已經睡了,走進鍋屋,喝了杯熱水,喬宇走進自己的房間。
說是房間,跟個狗窩似的。
鍋屋獨立,土胚牆,稻草屋頂,門朝東。除了燒飯鍋灶,還有一小間,就是喬宇睡的地方。
吧嗒。
拽了一下拉線開關,燈泡亮起來,一片淡紅色朦朧。
地方狹窄,還堆了一些糧食。
容身地方就一張木架床,行走空間都要側身。
喬宇靠近床邊,揭開棉被,忽然愣住。
被子下面,劉秀側身躺著,身體蜷縮,秀髮散亂,遮住半邊臉。
眼睛大而明亮,眼神怯怯。
身上,穿著很少,胸口用布裹了幾圈。
“你怎麼在這?”
喬宇一臉疑問。
“大姐說,她們的床太小,三個人擠不下。”劉秀聲音就像蚊子:“就,就讓我過來睡。”
“胡鬧,把衣服穿起來。”
喬宇瞪了瞪眼,大姐的意思他當然明白,而且看劉秀的樣子,不情願也是認命。
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對於女人,很渴望。
一家人把劉秀留下來,也是做媳婦的。
可想起二叔家洞房那一幕,喬宇看著楚楚可憐的劉秀,沒一點激情。
劉秀不敢違背,低著頭,窸窸窣窣穿好衣服
喬宇拉著劉秀,敲開堂屋的門,大姐一臉愕然,上下打量劉秀:“她不願意。”
“不是。”喬宇搖頭:“大姐,她是個人。”
“廢話。”
大姐瞪了一眼,有點不明白。
“我不是畜牲。”
喬宇換了個說法,把劉秀塞進門,扭身離開。
“神經病。”大姐嘀咕一句,關上門,看著劉秀身上單薄的衣服:“快進房間,別凍著,這個小宇,也不知道心疼,明天我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