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告密,我砍死他。”黃皮皮惡狠狠揮舞幾下胳膊,然後舔著臉:“翠蓮姐,你不懂,我和李二丫真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屁。”
夏翠蓮白了一眼黃皮皮,懶得理會他。
盡力提醒了,再出問題,可怪不得自己。
還說我不懂,不就是睡過了嗎,黏黏糊糊,分不開似的。
喬宇可不像黃皮皮,人家是情到深處才有那麼一次。
黃皮皮感覺就像發情的公豬。
晚飯,黃皮皮和李二丫在喬宇家蹭了一頓。
看兩人親親我我,喬宇剛想提醒幾句。
就被夏翠蓮叫了過去,縣裡來了通知,說是一位農學院教授,要和這邊談良種水稻種植的事情。
點名要喬宇接電話。
飯後,夜幕拉開,李二丫還是跟著黃皮皮,挽著他的胳膊。
“你還是早點回家吧,要是被你爹看到這樣可不好。”
黃皮皮想起夏翠蓮的警告,還是有點擔心,理智了一下。
“不會,我姐臨走的時候,說要過幾天才回來。”
“那就好。”黃皮皮立即把擔心拋之腦後:“你和我到野外,練習嗩吶。”
“中。”
很快,村後田野裡,響起一陣嗩吶聲,悠揚高亢,還很歡快。
村子內,李有福悄悄回到家,通知了一下劉家的人。
很快,八九位年輕人聚集在院子內。
“聽到嗩吶聲了嗎?”
李有福壓著怒火,聲音低沉。
“聽到了。”
“李二丫那個死丫頭,一定和黃皮皮在一起,今晚我要解決這個麻煩。”
“我早就看黃皮皮不順眼,勾引二丫堂妹,叔,我們現在就動手。”
“不急,聽我指揮。”李有福用力抽著煙,聲音低沉:“這次,要讓喬宇保黃皮皮的理由都沒有。”
要麼不下手,下手就要狠。
這是李有福闖蕩江湖的經驗。
等了有一個多小時,嗩吶聲消失,李有福扔下第八個菸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