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黃皮皮這一頓耳光是白捱了。
李有福當年也是在道上混的,說老奸巨猾不為過。
喬宇這點小伎倆,逃不過他的眼睛。
“哪有什麼苦肉計。”喬宇打了個哈哈:“李叔,我一直也覺得黃皮皮不是個東西,需要帶回去好好教訓。”
說完,喬宇看了一眼夏二愣:
“二愣子,還不快點把這不識好歹的傢伙帶著,省得在這丟人現眼。”
“好勒。”
夏二愣答應一聲,立即上前去拉黃皮皮。
“誰也不許動。”
李有福吼了一聲,李家的幾位年輕人立即亮出刀槍棍棒,擋在黃皮皮面前。
“想搶人,門都沒有。”李有福冷著臉,哼了一聲:“這些,都是老子玩剩下的,玩命,我這把老骨頭還能走幾招。”
“你想幹嘛,開個條件。”
李有福油鹽不進,喬宇也沒辦法,乾脆拉下臉,直接談。
“我能怎麼辦,勾引我家閨女,總不能讓他浸豬籠,那是違法。”李有福冷聲說道:“法治社會,當然依法辦事,交給公家處理。”
“你可想清楚了,見官,往往就是結下仇。”
夏建秋插言了一句,語氣帶著警告。
民不見官,這是俗語,鄰里之間的事,能私下解決就私下解決。
見官,判刑,對誰也沒好處。
何況,黃皮皮和李二丫都睡了,閨女遲早是黃皮皮的。
“遲了,我已經報警。”
李有福點燃一支菸,緩緩抽了一口,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你……”喬宇翻了翻白眼。
李有福夠狠,開始就沒打算留餘地。
“見官就見官。”黃皮皮這時見談話沒了希望,也硬起來,大聲嚷道:“反正李二丫我是娶定了。”
“二丫,你等我幾年。”
黃皮皮側臉,對著緊靠院牆的一間客房,吼了一句。
客房門上掛著一把大鎖,李二丫趴在門縫中間,也大聲回答:“我等你。”
事情一旦豁出去,反而沒了害怕。
“等幾年?做夢吧。”李有福冷笑:“二丫還沒成年,這是誘騙未成年少女,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落後的年代,可是連流氓罪都有的。
對於調戲婦女案件,都是重判,死刑都有過很多。
誘騙未成年少女,確實可能會判無期。“李有福,你他麼也太狠了。”
喬宇忍不住大聲罵起來,也不管李有福是不是黃皮皮未來的老丈人,這事做得太絕,沒留絲毫餘地。
既然已經報了警,說什麼也是徒勞,總不能從警察手裡搶人。
“我就是狠,怎麼著,敢打我李家的主意,這就是榜樣。”
李有福毫不在乎,把菸頭扔在地面上,用腳狠狠踩了踩。
一陣警笛聲響,警車停在門外,呂青蓮和兩位手下,身穿制服,一臉嚴肅地走進院子。
李有福簡單說了一下,呂青蓮手一揮:“帶走。”
兩位民警解開黃皮皮身上的繩索,把他帶上車。
“不要抓黃皮皮,是我勾引的他。”李二丫不斷晃動著門,尖聲叫著:“要抓你們抓我,抓我啊。”
剛才她老爹的話,李二丫也聽得清清楚楚,惶恐地歇斯底里叫著,帶著哭腔:“爹,你就放過黃皮皮吧,都是我的錯,讓我做什麼都行,我再也不和他來往了,還不行嗎。”
聽著女兒的哭聲,李有福無動於衷,厲聲叫道:“死丫頭,再哭,我把你嘴堵起來。”
這一晚,風華村的人見識到了李有福的手段,斬盡殺絕。
難怪他上幾年在外面發了大財。
發財的人,永遠不是他表面那麼簡單。
院子外,喬宇靠近警車,低聲說道:“呂所長,黃皮皮這事……”
“很嚴重,如果李有福咬定不鬆口,我也沒辦法。”呂青蓮微微搖頭:“估計明天就會送去縣裡,我再想想辦法,不過希望不大,最近可是在嚴打,關鍵還是在李有福。”
“狗日的。”
喬宇回首,對著院子罵了一句,李有福算計很深,也夠狠。
現場捉姦,完全連二丫的名聲都不要,就是要把黃皮皮往死了整。
喬宇也第一次感到無能為力。
第二天一大早,夏翠蓮喬宇和柳如燕就穿戴整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