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這個把柄夠勁爆吧,就像個炸彈,引爆開來,足夠把喬宇炸得粉骨碎身。”
路平看著李巧雲震驚的臉頰,咧嘴笑起來,李巧雲可是老江湖,能讓她大驚失色,說明有了效果,離成功近了一步。
“確實勁爆。”
李巧雲下意識點頭,臉色恢復一些,依舊掩飾不住震驚。
喬宇的成功,她很清楚,有很大一部分是縣裡一些人的支援,那些人支援的根源,來自於那位大人物的肯定。
大人物是喬宇假冒,一旦揭開,不僅把喬宇搞死,風華村也變得舉步維艱。
“這個把柄,足以讓喬宇生不如死。”路平身體前傾,湊近李巧雲;“解不解氣,開不開心。”
“解氣。”
李巧雲回應了一聲,她也想弄死喬宇,倒不是路平說的殺父之仇,而是被喬宇睡了,
自己是不知情,他喬宇可就是故意。
“就這樣定了,按照我的計劃,明天就宣佈出去。”路平的臉上露出一絲邪笑:“以後,我們倆聯手,新安縣就是我們的天下。”
“我們?”
看著路平的邪笑,李巧雲忽然一陣噁心,這傢伙想幹什麼,都是成年人,心裡很清楚。
昨晚,老爹的死,和他脫不了關係,現在
又來假惺惺關心,想要趁機得到自己。
“是的,我們,以後我和你就是一家人了,你爹我可以為他送終,披麻戴孝。”
路平隨口表示著自己的誠心,眼神卻貪婪地看著李巧雲低低的衣領,下意識嚥了一下口水。
他已經不再掩飾,今晚睡定了。
“我先替我爹謝謝你。”
李巧雲強行收斂心神,壓抑著心中的討厭,這傢伙掌握喬宇的把柄,確實是個大問題。
想起喬宇的話,你爹是風華村人,對於村裡來說,是一個好人。
李巧雲心中就一陣溫暖,那個小王八蛋雖然睡了自己,但要懲罰也是自己來,容不得別人動手,路平更不配。
至於披麻戴孝,老爹的死,路平脫不了干係,讓他披麻戴孝,李巧雲擔心老爹氣得掀開棺材蓋,活過來。
“今晚,我們先好好休息,怎麼樣。”
路平一臉酒意,嘿嘿笑著,伸手拉李巧雲的胳膊。
“別急,我們再喝兩杯。”
李巧雲推開路平的手,主動倒酒,接著說道:“喬宇的秘密,你彙報給路輝沒有。”
“沒有,這麼好的把柄,怎麼會交給別人,只有我知道。”路平得意地咧著嘴:“你可沒看到,昨晚我說出秘密,威脅喬宇,那小子立馬慫了。”
“他偏偏拿我一點沒辦法。”路平一臉鄙視不屑:“他最後竟然想出一個小孩子玩法,讓我發誓,如果透露給別人,不得好死。”
“你發誓了嗎?”
李巧雲身體也前傾,隔著茶几和路平腦袋靠在一起。
“隨口說說而已,我就喜歡那個傻x無可奈何的樣子,真他麼爽,他只能眼睜睜看我整死他。”
路平哈哈笑著,臉色和語氣更加鄙視和不屑,還有種春風得意勝利者的囂張。
臉頰瘋狂得扭曲猙獰。
李巧雲心中湧起一種特別的厭惡,還有憎恨,沒記錯的話,自己和喬宇那一晚,也是因為被這傢伙下了藥的後果。
現在,又害死了爹,算計喬宇,真他麼不是人。
“路平,你知道嗎,在我們風華村,有些誓言會應驗的。”
李巧雲酒意上湧,紅著眼,一字一板說著,咬牙切齒。
“你……”
路平醉意朦朧,但也感覺到李巧雲的不對勁,下意識身體後撤。
但已經晚了,李巧雲已經操起空酒瓶,對著他腦袋用力砸下。
呯。
酒瓶粉碎,路平晃了晃,撲倒在茶几上。
普通的小鄉村,訊息不靈通,外界不管怎麼熱鬧,天翻地覆。
風華村依舊很平靜,村民們辛勤地勞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沒有太多的娛樂,也沒有太多新聞。
至多是張家長李家短,孩子打架,鄰居罵架,雞毛蒜皮的小事,很快就忘記了。
豬場元氣還沒有恢復,只是養了一些小豬仔,小姑娘魏萍作為代理場長,很認真,做得有板有眼。
幼兒園,在魏愛國的幫助下,仇青霞也步入正軌,有了老師的模樣,經常去縣城開會,變得越發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