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玲,正在和蘇江說話。
整個人精神似乎不太好,喬宇記憶中圓圓的臉頰,變得很消瘦,眼睛顯得更大。
喬宇和柳如燕走過去,和兩個人打了個招呼。
說明了來意,齊玲急忙轉身走向樓梯間,同時說道:“你稍等,我去拿一下,馬上就來。”
“要幫忙嗎?”柳如燕問。
“不用,不用。”齊玲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
陽光照在小區,綠樹成蔭,斑斑駁駁,蘇江皺著眉頭,一臉鬱悶。
“辦案?”
喬宇掏出一支菸,遞過去,又給蘇江點上。
“連環案件,兇手很殘忍,頻頻作案。”
蘇江深吸一口煙,聲音低沉,帶著點惱火和煩躁。
對喬宇,倒是不保密,也是心裡鬱悶,想要找人說說。
在警隊,他是隊長,必須保持鎮定,冷靜,充滿信心的狀態。
現在叼著煙,完全放鬆。
“和齊玲有個。”喬宇看了看樓梯間。
“她是受害者,不過幸運一些,罪犯沒有得逞。”蘇江沉聲說道:“罪犯都是夜深人靜,尋找在野外親密的男女,用磚頭砸男的腦袋,對女人強姦殺人,性質非常惡劣。”
“等等。”喬宇忽然想起點什麼:“我記得,花旗鎮一個村裡,那個叫劉慶麗的被殺,似乎和這些有點像。”
“不是有點像,現在可以確定,就是一個人所為。”蘇江苦笑了一下:“我們把那個案件有關的,又排查了一遍,還是沒有線索。”
“瑪德。”喬宇拍了一下大腿,把嘴裡菸頭猛然扔在地面上,拉起柳如燕:“快走。”
同時,喬宇向蘇江招呼一聲:“兇手在屠宰場,我先過去。”
狗日的仇青奎,自己放過他,沒想到還作孽。
喬宇忽然感覺,那些男女的事,間接死在自己手裡,自己就是同案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