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江無奈,扭身走出公安部大樓。
柳如燕推著摩托車跟著,路過一個大排檔,兩人胡亂吃了點東西。
蘇江的住處並不遠,很快到了宿舍區,柳如燕依舊跟著,蘇江停下腳步:“你是不是該找個住處,或者旅館。”
“沒錢。”柳如燕很乾脆。
“我們孤男寡女,好像不方便。”
蘇江看了看單人宿舍,就一間房,一個衛生間。
就是個容身地方。
“你會非禮我?”柳如燕柳眉挑了挑。
“我不是那種人。”蘇江瞪了瞪眼 。
“那不就得了,開門。”
柳如燕支好摩托車,拿起行李,等蘇江開啟門,直接走進去,掃視一眼,把行李放在角落:“這地方真夠小的。”
“我就說嘛,不方便。”蘇江攤了攤手。
“沒事,我這人不挑。”
柳如燕一下子倒在床上:“床歸我,沙發歸你。”
夜漸漸深,柳如燕看著漆黑天花板,蘇江似乎翻了個身,柳如燕輕聲問:“為什麼要做警察,很危險的。”
“我爹就是警察,犧牲了。”
蘇江回答很平靜,這也是許多警察一代代前赴後繼的正常故事。
其中的執著,只有自己知道。
“我不會嫁給警察,對於家庭,是一種不負責。”
柳如燕淡淡說著,警察是神聖嗎?
對於家庭是一種提心吊膽,擔驚受怕。
“我也不想娶。”蘇江似乎翻了個身:“我們這種人,隨時屍橫荒野,不適合有家庭。”
兩個人同時沉默,氣氛有點嚴肅。
一陣對講機的沙沙聲:“蘇隊,幸福街發生持刀傷人案,立即出警。”
吧嗒。
蘇江拉開電燈,迅速跳起來,穿上警服,挎上對講機。
柳如燕也起身,套上緊身服。
“你要幹嘛,在家待著。”蘇江厲聲喝著。
“我睡不著,去看看熱鬧。”
“瞎胡鬧。”蘇江瞪了瞪眼,但也知道柳如燕的脾氣:“記住,別給我添亂。”
走出宿舍去,警車已經在等待。
幸福街並不遠,趕到的時候,街道上倒著幾個人,一位粗壯的男人,正揮舞著匕首追趕著行人。
附近是電影院,應該是剛散場,人很多,被嚇的驚叫著,四散奔逃。
“放下兇器。”
蘇江等人迅速包圍過去。
柳如燕跟在蘇江身邊,好奇地看著現場,從警察角度,異常緊張,兇手多傷一個人,就是警察的失責。
柳如燕的手,下意識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