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連玉確實是真的震驚害怕,豬場是全村的希望,風華村最大投資,幾乎是所有人的心血。
按照計劃,姜方說就是出口惡氣,破壞一下,同時自己經常被鄙視,也想出口氣,兩個人一拍即合。
計劃好,只是毒倒一些豬,或者毒死十頭八頭,現在,可是全軍覆沒。
狗日的姜方害我。
當然,更不能露出破綻,看柳如燕眼中冰冷得好像瘋狂,說出來,能把自己大卸八塊。
“怎麼可能,誰幹的?”夏連玉站起身,拍了拍屁股, 臉上依舊震驚。
“誰幹的,你自己不知道嗎?”
蘇江依舊盯著夏連玉的臉,觀察著。
“我怎麼會知道。”夏連玉跳起來,大聲叫嚷:“你們不會懷疑我吧,天地良心,我夏連玉平時被你們嘲笑,心裡有點不舒服,但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做出這種天打雷劈的事情,而且昨天晚上大有叔一直看著我。”
說著,夏連玉手指著天空:“我夏連玉如果和這事有關,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現在,打死也不能鬆口。
蘇江和小賈相互看了看,搖了搖頭,在豬場內又轉了一圈。
“我們將從毒鼠強入手,有點大海撈針,但也是目前最好的辦法。”臨走時候,蘇江拍了拍喬宇的肩膀,表示安慰:“你們自己想一想,還有什麼結仇的,或者嫉妒你們的,提供我們排查。”
結仇?嫉妒?
蘇江帶著人離開,喬宇和夏翠蓮以及柳如燕,相互看了看,結仇,這得多大的深仇大恨。
嫉妒,當然有很多,每個村都嫉妒,尤其隔壁大劉村。
但在農村質樸心理,這種傷天害理,有愧子孫的事,絕對不會做。
喬宇和夏翠蓮把目光投向柳如燕,柳如燕立即回答:“我離開也是正常,這次考察,縣裡很久以前就定了下來,只能說下手的人掌握了時機。”
“吳楠為那邊……”柳如燕停頓一下:“這次考察,他一直在,態度也轉變不少,據說是副縣長周嵐清教訓提醒過他,他有野心,也有腦子,這種事一旦暴露,前途全完,得不償失。”
分析來分析去,還是沒有頭緒,夏翠蓮嘆息一聲:“我們先向大家解釋吧,事情總不能一直捂著。”
事實上,已經捂不住了,門外,剛才夏連玉出去,已經向大家挑明。
看著柳如燕喬宇和夏翠蓮出來,村民們盯著三人,鴉雀無聲。
“哪個狗日的乾的。”石蓮花挺著肚子,尖聲叫起來。
“對,誰幹的,老子把他扒皮抽筋。”
“狗日的,我把他剁了餵狗。”
“我殺他全家。”
“我刨他祖墳。”
一時間,群情激憤,咬牙切齒,眼看著就要收穫,變成一場空,誰都受不了。
聽著憤怒叫罵,夏連玉縮了縮脖子,臉色蒼白。
“大家靜一下。”柳如燕擺了擺手,等現場平靜,大聲說道:“這次損失,大家請放心,我柳如燕會一分不少賠償。”
大家一起瞪大眼,喬宇急忙擺手:“這是我們集體損失,怎麼能讓你一個人賠償。”
粗算起來,損失足有十萬 一個姑娘家,賣了也賠不起。
“對,柳場長,這不是你的錯,這錢,我家投資的不要了。”
石蓮花很講義氣,大聲表態,有兩三個人附和。
其他大多數沉默,農村,錢賺得不容易,不是說不要就不要的。
“就這樣定了。”柳如燕果斷揮手,一臉堅決:“大家要是有心,就幫我回憶一下,昨天有沒有可疑的人來我們村。”
踏踏踏。
一陣急促腳步聲,劉家三兄弟跑過來,到了近前,噗通一下,跪倒在喬宇面前。
幾個人是巡邏的,昨晚不在,出了大事 脫不了干係。
“滾,滾,滾。”
喬宇直接起腳,把三個人踹得翻滾,大聲吼著:“瑪德,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出現。”
“喬宇,你別這樣。”劉佳怡急忙護在弟弟劉家明面前,大聲解釋:“昨天傍晚,我被小黃毛抓走,他們是為了救我,才在派出所關了一夜。”
“誰是小黃毛,為什麼抓你。”
柳如燕眼睛一亮,急忙問,伸手抓住劉佳怡的胳膊,語氣急迫。
“小黃毛是柳林街做鋼材生意的,昨天傍晚……”
還沒等劉佳怡說下去,柳如燕已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