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家安保開業,成功得出乎餘慧的預料,做夢也沒想到,原本處於劣勢,竟然把對手擠垮。
變成新安縣一家獨大。
學員蜂擁而至,女子防身術也變成熱門。
男學員按照計劃,一百名,一個小時不到,全部搞定。
留下很多報不上名的,在風中凌亂。
“我表妹在武館學徒,餘慧的師妹,找她試試。”
有人提議,幾個人立即行動,在一個角落找到一位小姑娘。
小姑娘十八九,挺乾淨秀氣,看到領頭的年輕人,有點詫異:“表哥。”
姑娘家在武館學習, 有點違背傳統,給人印象野蠻,平時親戚來往都少。
“表妹,我們沒有報上名,你看,可不可以找個關係,學費多交一些也行。”
“這個……”姑娘猶豫一下,似乎下定決心:“公司內部有幾個名額,你們別亂說。”
“謝謝表妹,謝謝表妹,以後還請多多照顧。”
幾位年輕人同時客氣地笑著,安保公司原身是武館,餘慧的師妹,就是公司元老。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
姑娘矜持地笑著,第一次作為武館的人而感到自豪。
同樣情況,在不同姑娘身上上演。
因為電視臺的直播,餘家安保知名度瞬間爆棚,賀喜的賓客增加了一倍。
餘慧等人一直忙碌到下午,又在大酒店擺下宴席,一片歡聲笑語。
黃皮皮作為今天的功臣,餘慧把他當著貴賓招待,特意安排幾位武館心腹姑娘招待。
“來,乾杯。”
黃皮皮頻頻舉杯,今天收入可不少,贏來的錢,原本要捐給孤兒院,孫院長只拿了兩萬,說人要知足。
這讓黃皮皮心情大好,說實話,幾萬如果真的全捐了,打了水漂,他會心疼死。
黃皮皮酒量很大,但作陪的姑娘都是練武的,性格豪爽,黃皮皮很快就喝得頭暈腦脹。
劉蘇扶著他,到酒樓一個房間休息,剛躺下,一陣反胃,劉蘇急忙拿過一個廢紙簍。
哇哇哇。
黃皮皮趴在床邊,一陣嘔吐。
吐完,黃皮皮酒意清醒了很多,對劉蘇說了聲謝謝。
“和我客氣啥。”劉蘇擺了擺手:“能起床嗎,去洗個澡。”
“能。”
黃皮皮急忙撐起來,搖搖晃晃走進洗澡間。今天忙碌的出了幾身汗,身上的汗味自己都聞到,在姑娘面前,有點尷尬。
洗完澡,渾身舒暢,黃皮皮穿著大褲衩走出來,劉蘇還在,這姑娘估計擔心自己,黃皮皮一陣感動:“你回去吧,我沒事。”
說著,一陣疲倦,睡倒在床上。”
“我也順便洗個澡。”
劉蘇沒有離開,反而走向洗澡間。
“隨便。”黃皮皮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隨意揮了揮手。
瞬間,迷迷糊糊進入夢鄉。
睡了一小會,耳邊隱約間傳來水流嘩嘩,這姑娘好像還在洗澡。
這麼長時間,女人真夠麻煩。
黃皮皮胡亂想著,洗澡間流水聲結束,過了片刻,一陣腳步聲傳來,在床邊停下。
一陣寧靜。
黃皮皮腦袋還有點勻稱,但忍不住好奇,睜開眼。
劉蘇站在床邊,一身睡裙,頭髮吹得不是很乾,披在肩頭。
柳眉杏眼,臉頰帶著沐浴後特有的粉嫩,顯得嫵媚。
見黃皮皮睜眼,劉蘇一反手,身上睡裙一下子滑到腳下。
裡面空空如也,春色一覽無餘。
“你……”
黃皮皮眼睛一下子瞪得滾圓,驚得目瞪口呆。
“你什麼?”劉蘇臉頰嬌豔:“愣這幹嘛 你是個男人嗎。”
“當然。”黃皮皮一下子坐起,伸手把劉蘇拉到床上,低聲吼著:“老子死了也值得。”
房間內,氣溫似乎忽然升高。
如暴風驟雨,忽然襲擊大地,噼裡啪啦,無休無止。
……
夜深,熱鬧了一天的小縣城,寧靜下來。
酒樓房間內,黃皮皮睜開眼,看著天花板,微微發愣。
床頭燈昏黃,天花板也有點昏暗。
身邊,傳來一股姑娘特有的幽香,一切如在夢中
靜靜躺著,黃皮皮擔心打破眼前的美夢。
自己一個村裡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