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來,脫口而出:“流氓。”
“我是在幫你,怎麼就變成流氓了。”
喬宇看著王蒹葭,一臉無辜。
“你那麼急幹嘛。”王蒹葭的臉頰紅起來,畢竟一個姑娘,事到臨頭,本能地發慌:“總得,總得醞釀醞釀。”
“行,你說怎麼醞釀。”
喬宇直勾勾看著王蒹葭,忽然想起那天去娛樂城爆炸前的一幕,王蒹葭坦誠相待。
那副畫面,想起來立即有點血脈噴張,心中一陣騷動。
面對喬宇火辣辣的眼神,王蒹葭心裡有點發毛,急忙移開目光,看著凳子上的冷菜和擺在地面上的啤酒:“我們先喝點。”
酒能亂性,自古不少風流事,都離不開酒。
王蒹葭明白。
兩個人席地而坐,冷菜放在凳子上,喬宇帶了筷子,還有兩個大酒杯。
啤酒整整一紮。
兩杯酒下肚,兩個人情緒放鬆很多,喬宇聊了很多外面的事情,都是關於王蒹葭的傳說:“他們都說你是英雄,行俠仗義的俠女,可惜沒把路輝炸死。”
“要不,你把製造炸藥的技術交給我。”喬宇湊近王蒹葭,眼中亮光閃閃。
“算了吧,化學是一門嚴謹的學科,就憑你毛手毛腳的性格,炸藥沒製成,自己早被炸飛了。”王蒹葭端著酒杯,咯咯笑起來:“那些精密儀器的操作,我也都是老爸手把手教的。”
提到老爸,王蒹葭神情忽然一暗,仰臉把酒喝完,酒杯用力放在凳子上,聲音有點哽咽,淚眼朦朧,情緒低落:“喬宇,我想老爸了。”
說著,抬手擦了擦眼淚。
“別這樣,你爹在天之靈,也不希望你不快樂,是吧。”
喬宇一邊勸,一邊給王蒹葭倒上酒,同時,迅速掏出一包藥,倒進杯中,不動聲色地晃了晃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