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沒了可以再長,有些東西沒了,可就是一去不復返,連男人都做不成。
梁林剛感覺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裡裡外外都冰涼。
所有目光都看向梁林剛,短暫幾秒過後,有幾位小媳婦噗嗤笑起來。
緊接著四周一片大笑聲。
梁林剛這才反應過來,事情似乎不嚴重,急忙低頭,腿襠褲子被飛刀精準地割開,恰好沒有傷到面板。
露出他的冰山一角。
梁林剛慌忙夾住腿,惱火地看著柳如燕,微微後退。
“別動。”
柳如燕又從徐嫣婷腰間抽出兩把飛刀,冷冷盯著梁林剛,目光上下掃視,似乎看紮在什麼地方。
梁林剛下意識打了個寒顫,停下腳步。
“瑪德,老子不怕,有本事扎死我。”
總有人不信邪,梁林剛身後一位有點愣頭愣腦的年輕人衝出來,揮舞著一根短棍。
嗖。
話音剛落,柳如燕手中的飛刀扔出,準確也是從他襠下掠過。
這次褲子劃開更大,露得也更多。
眾目睽睽,還是有很多女人,再傻也知道丟人,急忙扔掉短棍,雙手捂住褲襠,退到後面。
“誰敢動,我就讓他穿開襠褲。”柳如燕柳眉微挑,秀目掃視著梁林剛等人,緩緩說道:“而且,如果我手抖,向上那麼一點,各位不要見怪。”
一群人同時夾腿。
褲襠向上,那不就是斷子絕孫,這女人夠狠,也夠絕。
幾把飛刀,就把一群人嚇得不敢動。
一群大男人,既然來抓徐嫣婷,生死可能都不怕,但割了子孫根,絕對不可以。
“捆起來。”
柳如燕揮了揮手,眼睛繼續死死盯著梁林剛。
林姍姍立即從豬場拿出一根繩索,和另外兩個女人一起,靠近夾著腿的梁林剛。
“你們愣著幹什麼,全他麼給我上啊。”
梁林剛不敢跑,焦急地大聲吼起來。
話音剛落,柳如燕揚了揚手中飛刀,那群人譁一下後退,乾脆全部爬上大貨車。
貨車掉頭,揚長而去。
只剩下梁林剛被五花大綁,捆得紮紮實實,放在地面上。
“就憑你,也想和我鬥,嫩得很。”
徐嫣婷蹲下身,手掌輕輕拍著梁林剛的臉頰,語氣譏諷。
“死丫頭,我不會放過你的。”梁林剛低聲吼著。
夏翠蓮報了警,很快,警車呼嘯而來,做了個筆錄,把梁林剛帶走。
“燕姐,你好威風。”徐嫣婷向柳如燕豎了個大拇指,一臉獻媚地笑著:“量他們以後也不敢再來。”
“你也別高興太早。”柳如燕冷哼一聲:“你每天過來,練習兩個小時飛刀,風雨無阻。”
“我不幹。”
徐嫣婷一下子跳起來,練習飛刀,太枯燥無味,剛才要不是估計梁林剛要來,早就溜走了。
“不幹也得幹。”柳如燕語氣不容置疑:“否則,我把你捆起來,給剛才那個傢伙送過去,說不定能賣幾個錢。”
花旗鎮派出所。
梁超和梁林剛父子倆相對而視,梁林剛號稱小諸葛,梁超也是個老狐狸。
兩個人精心算計,沒想到在關押室相遇。
“那丫頭,有點手段。”
梁超老臉帶著惱火,不得不承認,父子倆栽了。
“我喜歡。”
梁林剛眼中露出一片狂熱。
梁超父子並不是什麼大案,甚至連普通案件都算不上,梁超還被打得鼻青臉腫,都算得上受害者了。
兩個人被關押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釋放。
兩個人換了衣服,直奔新安縣城,走進城市規劃局主任辦公室。
主任梁宇勤和梁超是叔伯兄弟,梁超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向他說完事情,哭喪著臉:“兄弟,你可要替我們父子做主,這仇不報,我們沒臉見人。”
“風華村,豬場?”梁宇勤手指輕輕敲打桌子,思索了一下,忽然目光一閃,迅速走到材料架邊,抽出一份材料,看了看,咧嘴笑起來:“他們豬場審批還沒有下,已經建成,算是違規建設,可以拆除,你們去拆遷隊找沈健隊長,讓他配合你們行動。”
“好。”
梁超父子同時從椅子上跳起來,能拆了柳如燕的豬圈,確實夠解恨,那可是風華村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