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內。
錢孫李瞥了一眼喬宇,說我名字土,你倒是隨口給我取個好聽文雅的,錢多多怎麼回事,又土又俗氣。
不過,就憑喬宇肚子裡的那點墨水,也來不得檔次。
“錢助理。”
王福義滿臉堆笑,就像第一次見到個陌生人。
至於郭靜民剛才的話,大家好像都沒聽見,同時都皺眉思索,錢孫李什麼身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錢多多什麼意思。
這名字耐人尋味。
大家還是看著王福義的臉色,王福義擦了擦汗,端起酒杯:“老徐,我敬你一杯。”
“我敬你,你是壽星。”
酒場上的客套,喬宇還是清楚的,領先一干而淨。
酒入口醇香,還帶著一絲甜味,進入腹中一股暖暖感覺,烈卻不燒心。
“好酒。”喬宇脫口而出,咂吧一下嘴,看了看酒瓶:“限量茅臺,這玩意得幾千吧。”
“這酒……”
王福義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回答,明眼人都能看出價格。
領導這樣問,是不是有什麼深意?
錢孫李畢竟接近官場,看王福義的表情,立即會量過來,喬宇扮演的大領導和廉政有關,隨便一個把柄,就能把這幫人解決了。
關鍵現在是假的,什麼廉政之類的,屁關係都沒有,要緊的是脫身保命。
是的,保命,錢孫李已經感覺到王福義等人膽戰心驚背後的陰森,尤其是旁邊這個小云,嫵媚風騷掩蓋著一種凌厲,她毫不猶豫揭露自己是姑娘,就說明她可以把控。
“你要是個貪官。”
錢孫李貼近喬宇耳邊,竊竊私語,顯得很親密。
大家倒也不奇怪,貼身帶著姑娘,不親熱才不正常。
貪官?這個我會。
喬宇立即會量過來,難怪自己感覺格格不入,原來不是一類人,一群烏鴉裡面出現個白天鵝,不被打死才怪。
“哈哈,我想起來了……”喬宇打了個哈哈:“這酒我喝過,小賣部裡很多,幾十塊錢。”
“對,對,不值錢。”
王福義又擦一把汗,感覺今天流汗都要脫水了。
“您要是喜歡,改天給您送幾瓶。”
吳秋偉抓緊機會,試探一下,這種酒就等同於鈔票,看對方反應。
“好啊,等會你給我拿兩箱,帶回去同事們嚐嚐。”
喬宇很輕鬆地笑了笑,語氣盡量平靜。
這玩意多少錢,心裡還是有點數的,兩箱,村裡一棟小洋樓沒問題。
不就是做個貪官嗎,電視裡常見,吃喝嫖賭,卡拿把要,反正拿出來都夠槍斃的。
“行,行,吳局長,你去準備。”
見喬宇收下,王福義的心放下來,向吳秋偉揮了揮手。原來大領導也是表面功夫,說不定是想通了,想在退休之前撈一筆,今天來點一下大家。
旁邊,輪到吳秋偉擦汗了,兩箱,你他麼怎麼不去搶,老子這兩年也沒撈多少 ,全搭進去了。
誰讓自己嘴欠,出了血,還得笑著面對這位大人物,顯得感激涕零,點頭哈腰:“好的,好的。”
收了酒,餐廳裡氣氛活躍起來,許多人紛紛上前敬酒,同時介紹自己身份。
喬宇只是象徵性碰了碰酒杯,好酒也不能多喝,醉了就麻煩了。
旁邊,劉巧雲不斷倒酒,身體貼著喬宇,微微蹭著,還在試探。
瑪德。
喬宇心頭一熱,王老頭功夫副作用又有點活躍,偷偷伸手,活動了一下。
劉巧雲沒想到喬宇忽然襲擊,光線昏暗,下手隱秘而且準確,她的臉唰一下滾燙。
這人哪像個大領導,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色狼。
“大家不要客氣,隨便,隨便。”
喬宇一邊敷衍其他人,一邊做小動作,揪了幾下。
劉巧雲你這個臭女人,不是喜歡裝騷嗎, 今天我成全你。
感覺劉巧雲不安地扭動著,喬宇有種復仇的快感。
一盤菜餚端上來,造型很奇特,喬宇側臉看了一眼劉巧雲:“你看這道菜,很有意思。”
“流氓。”
劉巧雲終於忍不住,低聲嘀咕了一句,旁邊錢孫李瞥了一眼,立即垂下頭,要不是燈光暗,能看見她臉頰紅到脖頸。
象拔蚌和鮑魚在一起,真的是一種神奇存在,整體把男女精華體現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