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村子靜悄悄。
劉闖輕步走過小樹林邊,樹林裡的人一起屏住呼吸,夏永超想要衝出去,被夏永建一把拉回。
“別急,捉姦捉雙。”等到劉闖離開,夏永建才低聲說道:“兩個人見面了,才叫偷,現在抓,無憑無據,也抓不到馬蓮英把柄。”
“還得等?”
夏永超不甘心,眼看著別人去約自己老婆,就這樣等著,是個男人都會煎熬。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知道嗎,你要想完全讓老婆聽話,抓把柄,就得等。”
“要等多久,假如他們已經……”
夏永超抓耳撓腮,坐立不安。
“沒那麼快吧,你不是說嫂子挺正經的嗎。”
“我是說萬一……”
夏永超撓頭,就是抓個證據,別弄巧成拙,真給自己扣上一頂帽子。
“沒有萬一,即使有,也是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夏永利也湊到近前,一左一右抓住夏永超,事情已經到這地步,不能前功盡棄。
而且,兄弟倆巴不得等會劉闖和馬蓮英已經在一起,那多精彩,想起來就熱血沸騰。
劉巧雲交給他們的任務,可不僅僅是抓住馬蓮英把柄,威脅她不參加修路,而是搞得馬蓮英身敗名裂,沒臉見人最好。
劉闖絲毫沒有注意一群人在小樹林埋伏,反而覺得村子靜悄悄有點反常,以前來路上會偶爾躲避一兩位村民,今天一個也沒有,連狗叫聲都消失。
估計村民白天鋪路,太累。
劉闖低聲嘀咕,說服自己。
人面對危險,往往都是這樣,已經覺察,還會找理由矇蔽自己。
尤其是男女之事,慾望佔據靈魂,就會一往無前。
摸了摸口袋裡的金項鍊,劉闖信心滿滿。
馬蓮英家東頭房亮著燈,劉闖躡手躡腳走過去,透過窗簾縫隙看了看,心中一亮。
房間內,就馬蓮英一個人,孩子和男人都不在,真是個好機會。
房間內,馬蓮英剛洗完澡,農村女人,沒那麼講究,穿著一條大褲衩,整理著床上的床單枕頭。
雖然已經兩個孩子,馬蓮英也才二十幾,生活條件艱苦,有點消瘦,但女人最美的季節,凹凸有致,還是滿滿的誘惑。
劉闖看得目瞪口呆,眼睛放光。
兩個人是初中同學,在花旗鎮讀書時候,步行,兩個村順路,經常一起做伴,漸漸有了感情,後來同時沒錢輟學,也很自然確定戀愛關係。
交通不發達,經濟落後時代,交往也就身邊一些人,這樣情況農村很普遍。
同樣普遍的是,劉闖沒有錢,馬蓮英就嫁給了很醜的夏連超。
雖然戀愛關係,但也只限於牽手。
光著,更沒見過。
劉闖看了好一會,直到馬蓮英準備關燈,他抬手輕輕敲了敲窗戶。
“誰?”
馬蓮英警惕地看著窗戶,隨手拿起一件衣服披上,扣了兩個紐扣。
“我,開門。”
流程小聲回應。
“不是讓你別來了嗎,快點走。”
馬蓮英焦急地擺了擺手,這樣鬼鬼祟祟經常見面,很容易被人說閒話,村裡多少已經有點風言風語。
可馬蓮英性格內向靦腆,總是無法徹底讓劉闖死心。
“你開門,我看你一眼就走。”
“不行。”馬蓮英斷然拒絕。
“我買了一條項鍊,很好看。”
“不要,你帶回去,找個姑娘,以後就忘了我吧,我也不會跟你走的。”
馬蓮英態度堅決,絲毫沒有迴旋餘地。
“你不開門,我就在這一直等。”
劉闖瞭解馬蓮英的性格,賭氣較勁地說著。
“服了你。”
馬蓮英無奈,每次都這樣,偏偏自己還害怕被人發現。
走進堂屋客廳,吱嘎,拉開雙扇木板門。
劉闖閃身而入,反手把門拴上,馬蓮英後退一步:“你栓門幹什麼?”
“別緊張,我馬上就走。”
劉闖拿出項鍊,在馬蓮英眼前晃了晃:“好看嗎?”
“我不需要。”馬蓮英擺了擺手。
“我給你戴上。”
劉闖卻不由分說,把馬蓮英逼到牆角,把項鍊戴在她脖子上。
馬蓮英衣領散開,金黃項鍊配著胸口白皙一片,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