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獵鷹長官能平安回來吧。”
“切,你這擔心都多餘了,咱們赤會怕過誰,老大在的時候,整個大陸都沒一個能打的!”旁邊計程車兵自豪的拍著胸脯。
“就是啊,真懷念那個時候,我記得牛磺酸當時還是300一瓶,哎呦我,打完仗就來一瓶,打完仗就來一瓶,別提有多爽了。”
“哎,希望老大能快點回來吧。咱們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行軍路上,凡是有不長眼的軀靈敢靠近赤會的部隊,獵鷹的部下就叫他們做“軀靈”。
一路上交火激烈,程序卻沒有絲毫緩慢。
“長官,要是等我們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寄寄了怎麼辦呀?”
佇列前方的車上,獵鷹的副官好奇的詢問。
“寄寄是你用的詞嗎?”獵鷹瞥了副官一眼,不悅的說。
“嘿嘿,我隨便說說嘛,您覺得呢?”
“要我說……”獵鷹的眼神逐漸泛起寒光。
“如果他們連短短几個小時的魂災都堅持不住,自然也不配與我們合作。”
他擦拭著手裡的滿改ax,一旁的槍械袋裡,還有數不勝數的關聯配件。
“可是,他們的對手是尤文呀。這可不是向北·尤文長官,是真正的尤文!”副官補充。
“這……”獵鷹遲疑了一會兒。
“……司機,再開快點。”
……
夜色如墨,沉沉地籠罩著北部山區。
濃霧瀰漫,彷彿一張巨大而詭異的網,將整個山脈緊緊包裹。
黑暗中,山巒的輪廓模糊不清,似匍匐的巨獸。
橫腰攔下的巨大水壩,在迷霧中若隱若現,只能偶爾聽見的潺潺的水流聲音。
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
水壩邊的山坡上,一支令人聞風喪膽的部隊正悄然行走。
持槍的尤文身軀在濃霧中若隱若現,如同鬼魅。
沉重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山間迴盪,每一步都帶來無窮的壓迫感。
“檢查周圍,準備交戰!”隊伍前方的弗雷德只是微微抬首,便從空氣中察覺到一絲異象。
“呵,是咱們的老對手。”感受到蘭德爾的熟悉壓迫。弗雷德的槍口立馬指向前方山體的虛空。
弗雷德一發話,一眾尤文即刻進入狀態,一個個槍口均指向前方看不見的山體迷霧中。
儘管視線裡什麼都看不到,但他們的槍口還是牢牢架著,也因為僵硬姿勢的保持,他們走路的步伐也顯得尤為怪異。
用張陽前世的話來說,就是“人機”。
可此人機非彼人機,這是暗區的最強人機。
……
酒店——b棟外牆坡下。
“目前沒有發現。”南牆簡短的彙報。
“我這也是。”張奇緊隨其後。
“小心為上,遇上尤文集火一定要及時縮回,他們人多。”張陽謹慎的囑咐。
“是!”
張陽三人在小心翼翼的朝水壩方向靠近。
每個人的頭上都戴著被【軍工大師】升級的行動式t7熱成像儀。
此熱成像儀和前世最大的不同在於它可以相容防彈面罩。
張陽在戰前也將自身的五甲五頭進行了防彈升級。
由於前方的巨大山體,他們還沒有和弗雷德碰面。
但直覺告訴張陽,雙方的距離已經不遠了。
“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南牆覺得自己好像被無數雙眼睛盯著,可熱成像裡並沒有顯示出敵人。
就在南牆的身子快要走出坡體時,無數彈道毫無預兆的射來,有大部分甚至擦在了作為掩體的山體邊緣。
嘭嘭嘭嘭嘭……x8
“我去!”南牆立馬縮回,心也涼了半截。
就憑藉這樣的火力,恐怕給他連續發動五次的絕對救治,也救不回自己!
“在對面!”張奇就跟在南牆身後,在看到他被鎖後,也大體判斷相出尤文的方位。
“真鎖啊……”張陽好久沒有感受到這麼熟悉的感覺了,一時間還有些感嘆。
“哥,我們一左一右露,這樣分散他們的火力!”張奇看著剛才如“牆面”似的彈道,都有點不敢露了。
儘管他每秒能連續發動數次【絕對鈍傷】,但在無盡的彈雨下,被爆頭還是機率很大的事情。
“行,先讓我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