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樓高高的抬起臀部,然後用力坐下來!火熱的性器由於姿勢,一直頂到了最裡面,江月樓尖叫一聲,下體噴灑出濁白的液體,竟是爽得射了出來。因為高潮而緊縮下身,夾得顧輕愁也射了出來,滾燙的液體灑在江月樓體內。不過一會兒,顧輕愁剛疲軟的性器很快又站了起來。江月樓也扶住顧輕愁的腰開始瘋狂的扭動,兩人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就像兩隻不知疲倦的獸。 江月樓從睡夢中醒來時只覺全身痠痛,特別是腰。他揉揉眼,睜開雙眼,陽光透過樹蔭的縫隙照射下來,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半晌他才想起自己是在什麼地方,又想起睡前幹什麼事。這麼一想,就不止是腰疼了,頭更疼,胃也疼,因為餓得太久了,就只吃了那麼點果子,然後又翻雲覆雨去了,體力消耗的很大。他小心翼翼的抬頭,顧輕愁已經醒了,抱著臂膀坐在一旁,冷著一張臉。他赤/裸著上身,下半身就只蓋著一件衣服。胸膛、脖頸上都佈滿了斑斑吻痕抓痕,足見昨日的瘋狂。見到江月樓醒來,顧輕愁眼皮也不抬一下,江月樓也就不敢動,一直盯著他。如果不是偶爾扯一扯快要滑下去的衣服,顧輕愁甚至以為他的穴道還沒有衝開。顧輕愁不說話,江月樓就也不敢說。這可怎麼讓他開得了口呢,如果只是強上了他還好,偏偏在&ldo;下面&rdo;的那個是他自己啊。你說,你要是逼人家壓了你,你要怎麼開口道歉?說:對不住啊逼你上了我,感覺是不是很不爽啊很痛苦啊?更何況這個人還是顧輕愁!江月樓知道,恐怕顧輕愁這一輩子都沒人敢強他‐‐不管是上還是下。這個江湖上兇名遠播的灑豔城主,誰若得罪了他,就是自找死路,誰若強了他……哈哈,從前沒有人敢所以不知道後果如何,可是現在有了。這個倒黴蛋就是江月樓自己啊,這可是真正的倒黴,倒黴透頂!一直用怪異的字數趴在地上,歪著頭看顧輕愁,不敢說話不敢動,不一會兒江月樓就覺得自己的脖子酸得快斷了。真想坐起來好好揉揉腰……江月樓心底懼怕的同時又是忍不住幻想一下。顧輕愁忽然轉過了頭,看著江月樓。正在胡思亂想的江月樓一僵,手一緊,隨時準備逃跑。不過轉而他又想到了,顧輕愁現在根本不能對他怎麼樣,還傷著呢。顧輕愁眼一眯,渾身散發著寒氣,就像夏日裡一坨終年不化的冰塊,寒氣逼人。他緩緩道:&ldo;你怎麼還沒死?&rdo;一開口就是咒人去死,江月樓硬著頭皮,根據從前的經驗,這個時候要順著他一點,反正……反正顧輕愁對他從來只是罪毒毒而已的。態度好一點,嗯。江月樓作謙卑狀道:&ldo;你醒啦,沒事吧?&rdo;顧輕愁冷哼一聲,江月樓立刻明白自己問錯了,馬上改口道:&ldo;我還不能死啊要照顧你,累不累我給你捶捶。&rdo;說完麻利的起身往顧輕愁那兒走。可他忘記自己之前進行過很激烈的活動,又是以費勁的體位,到這時都還沒恢復過來,這猛的一起身,腰又痛又酸,加上他向前的力道,便因為腰軟而一下子撲向顧輕愁,結結實實的摔在他懷裡。 這猛然一撲,江月樓就趴在他懷裡一動也不敢動了。顧輕愁的手移到了江月樓頭上……江月樓想:白骨爪。顧輕愁的手順著頭移到了江月樓脖子上……江月樓想:鎖喉。顧輕愁的手又接著滑到了江月樓的光滑赤/裸的脊背上……江月樓想:完了。顧輕愁忽然開口道:&ldo;是誰?&rdo;江月樓不明所以,茫然的回頭道:&ldo;什麼誰?&rdo;顧輕愁捏住了他的下巴,以一種讓人十分尷尬的姿勢問道:&ldo;你以前和誰上過床?&rdo;江月樓想了想,道:&ldo;數不大清……&rdo;顧輕愁道:&ldo;我說的是上了你的。&rdo;江月樓悚然一驚,他怎麼知道?顧輕愁顯然看出了他的疑惑,輕聲道:&ldo;沒被人上過,你的動作倒是熟練的很?不過我倒是好奇,都是被你強逼的嗎?&rdo;江月樓冷汗涔涔,不敢說話。顧輕愁也不用他接話,自顧自的道:&ldo;你玩膩了嘛,居然也想起來這樣,我猜,蘇獨秀肯定和你上過了吧?&rdo;猜的半點不錯,江月樓其實也早該料到瞞不過別人,紀青崖還好說,就蘇獨秀那個黏糊勁,說不是的誰信啊?只不過因為他們從前給人的印象才沒什麼人往那邊想罷了吧。顧輕愁能才出來,一點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