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盛蘭先是下意識的一喜,而後立刻覺出不對,敏銳的道:&ldo;這和你給我下藥有什麼關係?&rdo;韓雁起道:&ldo;當然有關係,不給你下藥,我怎麼好吃了你呢。&rdo;&ldo;你吃我?&rdo;明盛蘭倍感荒謬,如果他現在有力氣,早就指著自己的鼻尖質問韓雁起了。韓雁起理所當然的道:&ldo;當然了,你可是我未來娘子啊。&rdo;明盛蘭哭笑不得,他知道韓雁起一定是搞錯什麼了,哪有相公每晚睡覺還鑽到娘子懷裡的啊?這算什麼,童養媳麼?韓雁起手指一勾,將他腰帶挑開,道:&ldo;今日若成功,我便告訴你,你的豔戈有什麼妙處。&rdo;明盛蘭臉色有點難看,道:&ldo;你真的……&rdo;韓雁起笑吟吟的道:&ldo;真的要吃了你。&rdo;他俯□,跨坐在明盛蘭腰上,這張床十分的柔軟,柔軟到他們一躺在上面便深深的陷了進去,床上放著一看起來就很暖和的輕薄絲被,繡著曖昧的交頸鴛鴦。韓雁起低頭吻他,舌尖描繪唇形,清淡的酒香縈繞在唇齒間。許久,明盛蘭才微閉眼,在韓雁起的吻下,他輕聲道:&ldo;算了,隨便你。&rdo;韓雁起哪知道明盛蘭心裡掙扎的多痛苦,才想通了誰上誰下並不是那麼重要,既然連男人都喜歡了,還在乎上下做什麼?韓雁起笑得眉眼彎彎,&ldo;你想通了就好。&rdo;明盛蘭微醺之後臉頰緋紅,此時微闔著眼,那鴉翎般濃密纖長的睫毛便服服帖帖的搭在眼下,掩著他烏黑的眼眸,只能窺得幾分亮光。韓雁起將唇貼在他眼上,舌尖舔舐那薄薄的眼皮,輕佻的逗弄。明盛蘭的呼吸加重了,真如韓雁起所說,他的身體,任哪個部位都能使人慾仙欲死。韓雁起的心跳也不由自主的越跳越快,明明什麼都還沒做,卻像揣了只兔子一般,跳得又快又猛,呼吸也急促起來。本就被挑開了腰帶,韓雁起剝衣服的手段也很高,不見他怎樣動作,明盛蘭的衣裳便褪去了。他跨在明盛蘭身上,想俯身挑起身下人的情慾,卻在身子完全貼近他的那一霎發現自己完全不能自主的,軟的就像一灘春水。韓雁起皺起眉,這種情況他也想過,幸好石雁三也備下了壯陽的藥物,烈性的,韓雁起從床頭的暗格裡拿出藥服下,他還就不信了,難道明盛蘭的豔戈還能厲害到這種地步?這世上,沒有什麼是絕對無敵的。韓雁起靜等那藥性發作,按說這藥石雁三說了是烈性的,見效快,但韓雁起足足等到明盛蘭都奇怪的看著他了,不但不見雄風大振,反而越發往春情勃發的方向走了。明盛蘭疑惑的看著他,這是怎麼了?韓雁起扁著嘴,委屈的道:&ldo;他……我……&rdo;&ldo;怎麼了?&rdo;明盛蘭奇怪韓雁起這是怎麼了,忽然就不動了。韓雁起幾乎快哭出來了,帶著哭腔道:&ldo;你這是什麼破豔戈啊,吃了壯陽藥都上不了了你!&rdo;他這才明白,世上沒有什麼是絕對無敵的,但至少此刻明盛蘭對他來說,無敵。明盛蘭半晌,才頗為無奈的道:&ldo;原來是這麼個妙用,那可怪不了我。&rdo;實則明盛蘭也有些鬱悶呢,他好不容易才想通了在上面在下面也不是很重要,都咬牙決定為了韓雁起放棄上下之爭,不想韓雁起此時又告訴他,對著他,韓雁起完全不能做。這該歡喜,還是難受呢?反正韓雁起難受極了,他不但上不了明盛蘭,而且由於方才服了壯陽藥,房內燃了助興的香,此時渾身燥熱難耐,更兼有個明盛蘭在身前,使得他現下眼睛溼潤,渾身無力,比明盛蘭更像中了催情藥的人。若是明盛蘭未喝那下了藥的酒還好,大不了兩人互相撫弄一番也行,只是明盛蘭現下渾身動彈不得,讓韓雁起是欲哭無淚。無奈,韓雁起只好苦著臉,打算坐在明盛蘭旁邊自己動手,可一轉眼又看見明盛蘭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就怎麼也下不去手了。兩人僵在那兒半天,韓雁起才又爬起來,坐在他身上,用身下抬起了頭的物事與明盛蘭的相貼。那灼熱的部位隔著薄薄的布料貼在一起,立時如同天雷勾地火,竄起一陣能讓人頭皮發炸的快感,韓雁起險些軟軟的倒在明盛蘭身上。他雙腿軟綿綿的,只得用手肘撐在明盛蘭頭的兩側,稍一低頭便能吻明盛蘭,下身則與明盛蘭的蹭動,一面無力的喘息,一面伸出一隻手,將兩人的同時握住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