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微庭埋頭在被褥裡,趴著一動也不動。花潮色坐在床邊,手中捧著一碗八寶粥,&ldo;吃點東西。&rdo;&ldo;不吃。&rdo;花潮色面無表情的重複,&ldo;吃點東西。&rdo;&ldo;不吃就是不吃!&rdo;明微庭衝他吼。花潮色臉一下陰下來。明微庭嗤笑,&ldo;怎麼,不爽了?是啊,我聽說魔教中人強姦完都直接砍了棄屍的。&rdo;花潮色冷聲道:&ldo;那只是坊間謠言。&rdo;&ldo;謠言個屁!&rdo;明微庭忍不住破口大罵,&ldo;你敢說你沒強姦我?一個兩個都不是東西!不對,你比舒向晚還不是東西!&rdo;花潮色:&ldo;吃點東西。&rdo;&ldo;……&rdo;明微庭洩氣的躺回去,花潮色知道他現在就是想罵人,這才故意避著,弄得他是一口氣憋在胸口,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明微庭悶悶的道:&ldo;滾出去,現在不想吃東西。&rdo;&ldo;那上點藥。&rdo;&ldo;我自己上,&rdo;明微庭不知從哪抽出把匕首,往床上一插,刃口寒芒一閃,沒柄刺入,足見鋒利。&ldo;出不出去,不出去我閹了你。&rdo;花潮色把粥放下,&ldo;那今晚我不在你這歇了,記得把粥吃了。&rdo;說罷施施然離開。&ldo;王八蛋!&rdo;待他出門,明微庭才惡狠狠地罵了一句,讓他走就走,平時怎沒這麼乖。只是雖生花潮色的氣,明微庭卻是決然不會委屈自己的,端起那粥便大口喝起來。不過後面清洗過還未上藥,坐著十分辛苦,疼痛難忍,只好趴跪著,不讓臀部著力。待到喝的差不多時,門外有人敲門。&ldo;誰?&rdo;&ldo;是我。&rdo;舒向晚答。明微庭頓了一下,&ldo;我睡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rdo;舒向晚道:&ldo;你今日為用餐,我帶了些清爽的糕點,好歹吃一些?&rdo;明微庭揉揉肚子,覺得那碗粥對一個男人來說實在填不飽,猶豫片刻,道:&ldo;那你進來吧。&rdo;舒向晚這才應聲進來,手中果然捧著一盤各色點心並茶果。他一進來就看到正跪在床上只著單衣的明微庭,姿勢有些彆扭,微微蹙眉道:&ldo;身子不舒服嗎?&rdo;明微庭支支吾吾的道:&ldo;沒、沒什麼……&rdo;舒向晚哪裡會信,走上前扶著他的肩打量,可隔著衣裳倒也看不出什麼,只是能隱約看見頸項上的紅痕,他微微皺眉,眼神一轉,伸手撫在他臀後。明微庭吃痛,蹦起來,&ldo;做什麼。&rdo;舒向晚眉擰得更深,&ldo;上藥沒。&rdo;&ldo;沒呢,等會我自己上。&rdo;舒向晚一眼看見床頭的藥膏,語氣強硬的道:&ldo;我來幫你上。&rdo;說罷也不等明微庭同意,直接按倒他,扒了褲子,露出白白嫩嫩的臀瓣。就這麼動作間,已然又滲了些血出來,舒向晚食指試探著觸碰,明微庭立刻痛叫起來。明微庭往前扒了幾步,&ldo;痛死了,不要上了。&rdo;&ldo;不上藥怎麼會好。&rdo;舒向晚卡住他的腰。明微庭一頭扎進被子裡:&ldo;不要……&rdo;尾音戛然而止,因為他感覺到穴口忽然貼上了一個溫軟溼潤的物事,他渴水的魚一樣張著嘴僵在那裡,良久才抽了口涼氣,回頭,&ldo;你……&rdo;舒向晚埋首在他臀瓣間,呼吸噴灑在股縫,舌尖輕輕滑過皺褶,帶起一陣陣的顫慄。明微庭只覺從心底鋪開細微的顫抖,蔓延到四肢、頭皮,腳趾緊緊蜷起。舒向晚微微抬頭,柔聲道:&ldo;還疼嗎?&rdo;明微庭說不出話來,渾身酥麻,幾要癱軟。舒向晚的舌捲攏呈細圓柱,如同蟲蟻慢慢鑽進去,溫柔的滑過撕裂的內壁。明微庭仰著頭,咬著下唇,羞恥和快感混合著洶湧而來,幾乎將他拍倒,又想讓舒向晚停下來,又貪戀那種曖昧不清的歡愉。多餘的唾液混著血絲順著股縫流下,像手指滑過的觸感,心癢難耐。舒向晚抬頭,手指挖出一塊淡綠色的藥膏,散發的清香的膏體被手指帶著探入穴口,在內壁細細抹開,膏體化開產生難以言喻的快感,隨著手指的活動與內壁的摩擦發出&ldo;咕唧&rdo;的聲音,在頗為安靜的室內顯得格外明顯和讓人面紅耳赤。傷口遇到清涼的藥膏便是一陣不知是痛還是舒服的刺激感,涼氣從內壁一直竄到了頭頂,待被手指揉得完全化開後,就說不清到底痛不痛了,或許是被快感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