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是蛇形獸人特有的能力,因為他們是唯一可能擁有毒性的獸人,所以,在人形的時候可以放出蛇牙。阿爾森把蛇牙磕在竹筒邊緣,毒液從毒囊裡緩緩滲出,流了一滴在竹筒裡。阿爾森立刻把毒牙收回,而後把筒蓋蓋上,搖晃均勻,才小心地湊到雌性的嘴邊,撬開他的牙齒,給他灌了進去。目前沒有解蛇毒的藥物,就只能採取以毒攻毒的辦法了。而阿爾森的毒性太過強烈,是灰線蛇遠遠比不上的,所以只能稀釋過後再給雌性喝下,才能解救對方的性命……其實,所有的解蛇毒方法中,這一種是最好的,但是無法普及。毒液對於蛇形獸人而言可是最寶貴的東西之一,每一個蛇形獸人的儲存量也不多,怎麼可能大面積拿出來使用?而且就算他們願意,蛇形獸人也不是隨處可見的啊……看著雌性臉上的黑氣漸漸消退,阿爾森才看清楚了雌性的相貌。……很好看的雌性。阿爾森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雌性,單是看著就有一種接近火光的感覺。好像碰上去就會很溫熱一樣。阿爾森還是忍不住用手碰了碰,卻不是溫熱的,而是冰涼的。也對,才剛中毒,現在怎麼可能好得這麼快?不知怎麼地,阿爾森的心裡有點失望。不過,毒性漸漸在褪去,這個雌性,再過段時間就該醒來了。★★☆☆☆楊翰在一片黑暗中醒來,渾身麻痺,動彈不得。他試著張了張嘴,只發出了很微弱的聲音。他想起來,在昏倒前,他是被什麼東西咬了的……中毒了吧。只是他現在怎麼沒死?有一片陰影從上方投下,楊翰吃力地睜眼去看,是一個男人,正在低頭看他。 楊翰想抬起手打個招呼啥的,可是手腳都不像自己的,壓根就做不到。這個男人說了些什麼,楊翰集中注意力去聽‐‐啥也聽不懂。他有點傻眼了。語言不通啊這!漸漸地,手指可以動一動了,那個男人把他扶起來,靠在後面一棵樹上。楊翰這才看到,原來就在不遠處就有一堆篝火。……他就說這麼大晚上的一點兒都不冷。火光映著救了他的男人的臉,楊翰認真看了看。這哥們兒挺帥的啊!目光再轉移到一看就是獸皮做的上衣褲子。……就是造型和審美差了點兒。想了覺得好笑,楊翰努力地開口:&ldo;……謝謝。&rdo;對方似乎不太明白,無動於衷的樣子。楊翰在心裡嘆氣了。我說,這該不是原始人吧……還真穿越到原始社會來了?篝火上架著熱騰騰的烤肉,黃色的油脂滴落在火堆上嗞嗞地響。男人從上面撕下一塊肉,也不怕燙地放到楊翰嘴邊。嘶……燙啊!也許是察覺到楊翰的想法,男人把肉拿回去,吹了吹,再遞過來。楊翰笑笑,張口就咬。……咬不動。這是什麼肉勁道成這樣啊!那男人再看了看肉,上面連牙印都沒一個。他再看了看楊翰,轉身到另一邊去了。楊翰不知道他要幹嘛,只好慢慢活動手指,爭取早日能夠行動。雖然是有人救了吧,可也不能總給人添麻煩不是?想到這裡,他就更努力了。之後沒過多久,男人又回來了,手掌裡託著個沉甸甸的東西。番外:那三個月(2)那是一片不知道什麼種類植物的葉子,黃綠色,上面放著一團肉糜一樣的東西,一看就是用石塊砸出來的。楊翰有些感激,很明顯,是這個原始人男人特別為他準備出來的。男人用一根細樹枝把肉糜捲起來送到楊翰嘴邊,楊翰就不客氣地張口吃了。肉粒很細,入口後牙齒稍微咀嚼一下就能入喉,很快地撫慰了飢腸轆轆的胃……楊翰這才發覺,原來他已經餓壞了。吃完以後,男人沉默地看著楊翰,用手指點了點還架在火上的獵物,楊翰猜想,這大概是在問他還吃不吃,就搖搖頭。接下來,男人風捲殘雲似的把剩下的獵物席捲,速度駭人,看得楊翰直咋舌。這哥們兒……到底餓了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