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青姨,你且好生照管綵衣閣,我與哥哥總是會去看你的。&rdo;花蠶垂目,隨後微微一笑,&ldo;如今秦師兄大喜,若是孃親與爹爹知曉了,也定然十分高興,在這大喜之日,青姨可別當真哭了出來。&rdo;青柳拭去淚水,極低地說了句:&ldo;好罷,我不哭。&rdo;這邊沒敘上幾句話,又幾聲樂聲響起,成親之禮便開始了,眾人都站起來觀禮,看那朱紫與秦風二人叩拜天地,有人皺眉有人露一絲厭惡但也有真的帶了幾分恭喜意味的,正是人間百態、各不相同。花蠶與花戮也是並肩站著,雖不知朱紫是如何讓秦風答允做這兩男子在天下人面前成親之事的,但仔細看那秦風,卻能見他眉宇間的鬱色少了許多。既然如此,想必也是你情我願。朱紫自是喜氣洋洋,行過禮後大手一揮,便有宮人陸續上了許多好酒好菜,是個大擺筵席的闊綽模樣,眾武林人看過了,也沒覺著有什麼陰謀,便都各自吃喝起來,朱紫也去敬酒,雖仍是有人以為此事不妥,卻也不會掃了這武林一大宮宮主面子,都是喝了下去,一時熱鬧無比。酒足飯飽後,風冶與連徹兩個便把眾武林人又送出去,唯有楚辭幾人走過來,與花氏兄弟兩個說了幾句話,就也離開。之後,便只剩下綵衣閣門主青柳與花氏兄弟三人了。朱紫知曉秦風眼裡這些人在秦風眼中便是僅剩的親人,心裡又惦著洞房花燭,就把客人留下來,一人安排了一間廂房住下。半夜,花蠶一人臥於床上輾轉,確是高床軟枕,環境也還算清幽怡人,可沒聽到那熟悉的心跳聲,他竟是睡不著了。這卻成了習慣了麼……想了想,花蠶心中有些發狠。窗外涼風習習,夜色如水,只有些微弱的鳥鳴蟲叫,還帶來些許花香,花蠶抬眼看過去,只見一個黑影晃過,之前所想那人就出現在眼前。花戮那冰玉雕成般的面容倒映在月光之下,尤其顯得冰冷,他走過來,身上也帶著一道涼氣。花蠶見他這般,一手支起半邊身子,抬頭看他似笑非笑。還沒等他說個什麼,花戮就翻身上來,躺在他身側。花蠶再低頭看他,烏黑的髮絲垂下,撩在花戮臉上,花戮面色不變,只伸出一手把花蠶拉下來,讓他伏在自己身上。&ldo;哥哥可是想我了麼?&rdo;花蠶聲音輕柔,從花戮胸前響起。花戮把花蠶散亂髮絲弄到一邊,手掌撫上他的後腦:&ldo;睡罷。&rdo;97 番外:初見正是三月裡春風暖,楊柳拂岸碧波粼粼,湖中央浮著一個畫舫,船身微動,不時有歡喜的鳥兒要落腳,停在那船舷上,又馬上被蕩得一驚,撲稜稜飛開去。 船板上斜裡放這個蒿子,在水裡輕輕地動,那艙外的一塊簾子直垂到地上,卻正好掩住了船裡頭的一片好風光。若有若無的呻吟從那縫隙處傳出來,在風中微微顫了顫,卻又極快地消散……艙裡的軟榻上,一把烏髮如水流般鋪開,少年皎潔的手臂似玉,正繞在另一人的頸子上。角落處有一處紅衣勝火,軟軟地堆在那裡,早已是惹不了一人注意。上方的男子有一雙冰冷的眼,也有著渀佛冰雕一樣的堅硬而完美的身子,可此時他正壓在一具柔軟的軀體上面,肆意享受,任意翻轉。&ldo;唔……我的……哥哥……&rdo;低啞而破碎的聲音自一雙薄唇中溢位,少年的嘴角掛著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眼底一抹殷紅,而眸光流轉,就定在他身上動作的人臉上。天昏地轉,這不知是花戮第幾次把花蠶摁在床上做他,也不知是花蠶第幾回攬著花戮的肩膀,在他脊背上刮出細長的抓痕。花戮的唇湊到花蠶的耳邊,一口含住了他的耳珠,用牙齒細細地啃咬碾壓,直到它變成紅通通如珊瑚一般。而每當這個時候,花蠶這敏感的身子總是要軟上一軟,就渀佛化作一灘春水,任花戮為所欲為。修長的食指在那精緻的鎖骨處打了個轉兒,然後徐徐下滑……把那一縷垂到前頭的長長髮絲撩到一邊,花戮的唇換了位置,慢慢從花蠶的耳畔,一路蹭到他的前胸,舌尖舔上他剛撫摸過的凸出的鎖骨,留下一串溼漉漉的痕跡。他每舔過一處,那裡就泛起一點淡紅,漸漸都透出漂亮的粉色來,極是好看,花戮俯身看著這美妙的景緻,墨黑的眸子不禁又黯沉幾分。花蠶的身子極是敏感,許是從小就泡過藥水的緣故,花戮每有一個動作,總是能從他那兒得到絕佳的反應,他把自己打得極開,亦是毫不吝嗇自己的感覺,白皙的身軀在花戮的手指下愉悅地伸展,時不時從口裡發出低低的笑聲。花戮很喜歡舔吻花蠶的肌膚,因為每一寸都渀佛蘊含著清甜桃香,口感滑膩,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