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rdo;第五玦擺擺手:&ldo;我沒事,大概是剛醒,還有點乏力。&rdo;花蠶微微一笑:&ldo;那爹爹是肯好好調養了?&rdo;&ldo;嗯……就如你說的,為父若是這麼扔下你們、下去見了你們的孃親,以你們孃親的性子……想必要好好地給為父一頓排頭!&rdo;第五玦說著,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眼裡也有了點神采,&ldo;想當年……&rdo;他剛要說話,隨即又失笑,&ldo;不,沒什麼,小二不必擔心為父。既然為父說了,便會做到。&rdo;第五玦目光柔和,看著與愛妻容貌酷似的花蠶,聲音輕柔了許多,&ldo;雖然你現在有醫術傍身,又有你哥哥護著,但身無內力,可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才是。&rdo;&ldo;孩兒省得。&rdo;花蠶微笑答應。第五玦再囑咐花戮:&ldo;小一,別忘了你孃親的話。&rdo;&ldo;是,父親。&rdo;花戮看一眼花蠶,對第五玦點點頭。父子三人正在敘話,外面的石門卻倏然發出了沉悶的聲響‐‐有人來了。這是密室,連通的又是北闕當朝皇帝的寢宮,那能在這時到此的還有何人?自然是散了朝前來的第五瑾了。第五瑾身後還跟著一個內侍一個白衣公子,便是秦青秦大總管和晉北王府的小世子第五琮了。第五瑾剛進門,就大步走過來,聲音清朗,音量卻不大,想來是怕驚擾了&ldo;昏迷&rdo;中的第五玦:&ldo;小一小二,你們兩個可還好麼?皇叔可還好麼?瑾哥哥下朝陪你們來了!&rdo;花蠶花戮有長輩在場,當然是不能搶先說話的,第五玦緩緩挺直身子,挪動兩條腿,就要下床來:&ldo;陛下前來,第五玦有失遠迎,還請恕罪。&rdo;第五瑾這時已經走到近前,一打眼就看到個清醒的第五玦,可真是喜出望外,又看見這位皇叔要拖著病體下床行禮,駭得趕緊快走幾步,雙手扶住對方:&ldo;皇叔嚴重了,皇叔醒了,侄兒高興還來不及,怎麼還會怪罪?倒是要請皇叔原諒侄兒來遲,錯過了皇叔醒來!&rdo;第五玦連稱不敢,他是北闕的王爺,也是當朝皇帝的臣子,既然醒了就不能與渾噩時一樣,而且為著兩個孩子,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對皇帝擺臉色,適當的虛以委蛇是必要的……更別提,隱瞞訊息的是先皇,現在的這個皇帝侄兒……還真沒什麼對不起晉南王府的地方。 皇帝與王爺兩個你來我往地寒暄著,另一邊,花蠶花戮兩個也和第五琮打了照面‐‐他們這還是第一次以真實身份見面,當然就不同了。&ldo;……竹玉公子?&rdo;是花蠶先說話了,口氣裡帶著疑問的。&ldo;雖說不是第一回見面了,可還是重新介紹一下罷。&rdo;第五琮折起扇子,拱手笑道,&ldo;在下第五琮,晉北王爺的第三子,也是你們的堂兄。&rdo;花蠶細細地盯著第五琮的臉看了會,才轉而笑了笑:&ldo;真沒想到,原來竹玉公子是皇室中人。&rdo;然後也正色地行了禮,&ldo;花蠶見過堂兄。&rdo;花戮看著第五琮,點一下頭。&ldo;兩位堂弟能認祖歸宗可是好事,這不兩位一來,皇叔就醒過來了麼?足見兩位堂弟是有福之人,往後的日子,也定然會好的。&rdo;第五琮態度熱絡,語氣關懷,就好像他是與兩人一同長大的親密兄弟,並不諱言。而既然這位小王爺這樣拉攏了,花蠶也不會不識抬舉,便也順水推舟,彷彿與第五琮相交已久般:&ldo;那就承堂兄吉言。&rdo;跟著話鋒一轉,&ldo;堂兄是為了瑾哥哥去了武林的?&rdo;他沒說&ldo;陛下&rdo;,這當然就不是朝堂的事,只是家事。第五琮眸光閃了閃,似真似假地說道:&ldo;小堂弟,你瑾哥哥可把我操弄慘了,一年上頭,就沒有個安歇時候,淨為他跑來跑去了的。&rdo;又笑一笑,玩笑一般的,&ldo;這話可別對阿辭他們說,不然的話,我就要被人怪罪了啊~&rdo;&ldo;若是在江湖上,我不過是受兄長庇佑的文弱書生,託兄長的福氣認識了竹玉公子,可沒見過堂兄啊。&rdo;花蠶也笑了,&ldo;瑾哥哥也好,堂兄你也罷,都是家人。偌大個武林,哪有人一天到晚拿自家人到處說嘴的。&rdo;第五琮聞言,唇邊笑意更甚:&ldo;小堂弟真是心思玲瓏,日後肯定是能得&lso;玉名&rso;的棟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