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稿酬每個月都拿來給威廉付酒錢,煙錢,還有帶著各種裝置的輪子底座車。做這些事兒的時候,邵江一很情願,威廉是他牆外唯一的社會關係。他不討厭他,有些依賴這個可憐人。他總是想他,對的,不是因為愛而想,他一想起他光禿禿的下半身,生活裡再有什麼不如意,就覺得,能過去。都會過去的,我要感受的事情還有很多,我可以去自由的享受生活……這不是什麼幸災樂禍,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