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了這套筆挺的軍服。沒辦法的,他只好拿出自己的手帕遞給他,看他一邊哭,一邊大力的甩鼻涕。走廊裡,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邵江一側過頭,接著腦袋猶如被巨雷轟到,耳邊全是夏日旱雷。什麼都聽不到了……內南?伯內特?基德帶著自己的妻子,還有兩位長子自酒會匆忙趕來,他們神色悲傷,緊張,擔心,表情比這裡任何一個人都合格。那種真正為朋友擔心,難過的表情,這一家人都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