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恨者,是戲耍了她,還要把好人做到底,反過來惺惺作態地安慰她……蕙孃的眼淚還在往下滑落,但已是因為截然不同的原因,她這完全就是氣得,&ldo;權仲白,我恨死你了!&rdo;權仲白朗笑出聲,他還保持著被她壓制的姿勢,乖順地並未反抗,但面上笑意卻燦爛得能把屋子照亮,他合情合理地指出,&ldo;難道就只許你玩你的小把戲?&rdo;蕙娘還真沒法堵他,她一時不禁氣結,憋了半天,才道,&ldo;我、我不管!你騙我!&rdo;&ldo;我早告訴過你,許多穴位都能激起人的……哎喲!&rdo;權仲白有點不高興了,&ldo;焦清蕙,你屬狗的呀!&rdo;蕙娘真恨不能把他的脖子咬穿算了,她要說話,可隨著權仲白的挪動,兩人腰胯彼此互碾,忽然間所有話語又都飛到了九霄雲外,那股一直未曾褪去的燥熱,又佔據了她的思想,蕙娘不耐煩地去解自己的衣領,然後是權仲白的,權仲白想要幫她,被她兇。&ldo;不許動!&rdo;&ldo;還是那麼兇。&rdo;權仲白現在倒比從前要聽話一些,她讓他不動,他就真個不動了,只是聲音裡的笑影子,比什麼都惱人。蕙娘氣得又咬了咬他的肩膀,方才低□去,把他層層疊疊的衣服胡亂扯開,一把揪出權仲白的要緊處,狠狠地捏了一把,聽到權仲白痛哼出聲,方才氣平少許,眼珠子一轉,又安撫地圈著套了幾下,這才爬上權仲白的身子,咬著他的耳垂道,&ldo;權仲白,我恨死你了……&rdo;這個老男人,比她大了幾乎一輪,可他精通醫術勤練童子功,三十六七的年紀了,臉上還沒有多少歲月的痕跡,只是多添了幾分穩重與優雅,此時衣衫凌亂地躺在她身下,雙頰略紅頭髮凌亂,典雅風流的氣質中摻入絲絲情色,誘人到了十分。聽見蕙娘說話,星眸微微一眯,一開口略微有些氣喘,&ldo;你就會說這一句話啊?&rdo;蕙娘真恨不能把他這張嘴給縫上,她咬著、嚼著權仲白的唇瓣,把他惱人的聲音給封在了裡頭,手伸進敞開的衣襟裡,熱情‐‐甚至是太過熱情地擰著他的肌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地把權仲白給她帶來的刺激,毫無章法地報復回去。從權仲白的細微反應來看,這個報復方案收效甚佳,蕙娘對他的身體自然頗為熟悉,她能分辨得出權仲白表情中的變化,他的耐心快到了極限,因為她一直迴避著接觸最重要的那處地方,卻老在別的地兒打轉。她重又跨坐回權仲白身上,這一回,他配合地往上頂了頂腰,雙眼一片幽深,蕙娘又咬了他的下唇一下,把最後一點賭氣給宣洩了出去,方才柔聲道,&ldo;郎中,揉揉我。&rdo;權仲白的手指今日頗為忙碌,它很快又回到了剛才短暫停留過的地方,精巧微妙地折騰著蕙娘‐‐和她一樣,他也很熟悉她,知道她哪兒更受不得人碰,哪兒只需要一拂,便能令她渾身顫抖。蕙娘亦已被撩起許久,又是久曠之身,未有多久,她便先交代了一回,身子軟得像是沒骨的水蛇,全塌在了權仲白身上。由得權仲白略略撐起她的腰肢……&ldo;不許。&rdo;蕙娘盡力半撐起身子,探手下去一把握住了那物根處,她瞧著權仲白麵上的驚異之色,忍不住撲哧一聲,得意地笑開了,&ldo;我累啦,我要睡了。&rdo;她是真累還是為了別的,權仲白自然一望即知,他的眸色更加暗沉,輕而低沉地重複她的話,&ldo;累了?&rdo;他的聲音幾乎直接烙在了蕙娘心底,她雙頰頓時又緋紅了起來,但焦清蕙畢竟是焦清蕙,有機會佔上風時,她是絕不會軟化的。&ldo;我不早說了,我累極啦。&rdo;她有意地又打了個呵欠,&ldo;你也知道,你素來威風凜凜,我哪吃得消你,都不如改日再說‐‐&rdo;她力氣不小,可現在自然是渾身綿軟,權仲白都沒用上手,腰一挺,便緩慢而不容違逆地滑入花房深,處,直到蕙孃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身體,方才挺了下來,這久違的接觸,使兩人的呼吸都有了些紊亂。權仲白的手指,在蕙娘虎口處輕輕一彈,她的手指頓時就無力地鬆了開來,原本要出口的抗議,也伴著一次淺淺的抽送化為了喘息,蕙娘眼睜睜地看著天地反轉,自己被權仲白又壓在了身下‐‐他也學著她,咬著她的耳垂輕輕地說,&ldo;累了,就多躺一會吧。&rdo;對一個六歲孩子來說,歪哥的學業算是繁忙的了,他母親雖然時常將他攜帶出門,但往往也會將先生一道帶來,即使是在梅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