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真的挺俗氣的,不過在大綱裡也只好俗出去了封錦一生裡最烏龍被槍擊事件……不過他也絕不是第一個冤死鬼就對了‐‐話說,今晚字數多,更新得也早了點,事態在往好的方向變化!☆、308、戰爭眾人這一驚都非同小可,蕙娘更是冷汗都出來了,她也顧不得去看權仲白,喝道,&ldo;你去救人,我去捉人!&rdo;施展出輕身功夫,幾步便奔到樓梯下方,縱身只一躍,便捉住扶手翻了上去。那皮特少爺估計也沒想到自己打封錦,竟把費麗思也給了,還怔在原地,蕙娘惱他出手不知輕重,亦不客氣,伸手將他脖子拿住,一個手刀砍上去,這個文文弱弱的貴族少爺頓時軟倒在地,此時屋內兵荒馬亂的,一時竟無人注意到他們,許多貴婦人來回奔走,胡亂嚷叫,還有個華服男子從裡屋奔出,叫喊著跑下樓梯,往大廳奔去。蕙娘是習武之輩,雖然不能負重遠走,但拖著皮特走一段路還是能做到的,她先解了他的火銃,又把他扛到窗前,從大開的窗戶中推了出去,這才趕往封錦之處,高聲道,&ldo;怎麼樣,不要緊吧!&rdo;火銃這東西,有時候就看運氣,運氣不好,隔得遠了還被炸花臉,若是運氣好,就是擊中了人也會被硬物給擋住。一群人圍著權仲白正在一驚一乍呢,倒是顯得他的聲音有點發糊,&ldo;說不好……現在最要緊是快點回船去取我帶的藥。&rdo;蕙娘見人縫裡有血流出,權仲白說話也含糊,便知道封錦估計是真的中槍了,她恨得一跺腳,也不和權仲白多說了,乘著眾人沒回過神來,先跑出屋外,從袖子裡掏出隨身攜帶的煙花,火摺子一晃便點燃了。這煙火是燕雲衛特製的傳信用具,不但升得高,而且開花大。宜春票號的親衛們能看到不說,若天氣晴好,連海船上諸人說不準都能瞧見。果然不過一會,城內並不遠處海面上燃起了兩朵煙火。蕙娘此時方定下心來,見許多親衛警覺地向自己圍了過來,便輕蔑地瞪了他們幾眼,返回了廳內。本來好好的舞會,忽然出了這事,廳內剛才自然是好一陣兵荒馬亂,現在才慢慢地安靜了下來,費麗思小姐似乎也有擦傷,正被個白髮醫生檢視,至於封錦,權仲白也不知哪裡變出一把刀,把他衣裳都割開了,又用手按壓著他的幾處穴位。他本人仰面朝天、雙目緊閉,似乎是已經暈厥了過去。那衣衫華麗的總督大人面沉似水,正和一邊的幾個軍官竊竊私語,過得一會,才走來沉重地說了幾句話,喬三爺扎撒著雙手跟了過來,翻譯道,&ldo;這件事是皮特的全部責任,他太過沖動了,請您原諒他的任性。在封大人痊癒之前,他都可以住在總督府裡養傷。&rdo;這總督說了許多話,喬三爺只翻譯出來一句,蕙娘不必特別聰明,都曉得總督未必只說了這麼點意思,只是喬三爺不敢激化事態而已。看著這位被曬滿面通紅、肥肥壯壯的中年男子面上那或多或少居高臨下的表情,蕙娘多少都能猜出他的想法:宜春票號的股東,說不得也就是幾個商人而已,那皮特少爺出身高貴,別說人現在還沒死,就是死了,難道還能告他?若是英吉利的商人,也許還會給他製造一點麻煩。這大秦的商人麼,多半也就只能忍氣吞聲了事。肯讓他們住在總督府養傷,都算他慈悲講理了。即使以蕙孃的城府,對著這總督,亦不禁怒形於色,喬三爺也明白瞞不了她,他苦笑了一聲,又道,&ldo;光是呂宋城,駐軍就有兩千多人,公子,強龍不壓地頭蛇啊……&rdo;&ldo;別公子公子的了。&rdo;蕙娘沒好氣地說,&ldo;你曉得躺在那裡的是誰?若他出了事,咱們回去都得吃掛落。呂宋總督算什麼,說不定就給他打下來了。&rdo;她嘆了口氣,也不說這個了,只和喬三爺道,&ldo;你告訴他,我們必須得回去才能施展大秦的醫術,這件事冤有頭債有主,還不至於算到他頭上。讓他把我們的人放進來,我們這就把他抬走。&rdo;喬三爺便自然過去和總督交涉,總督雖有幾分詫異,可亦是點頭許可,他也算有幾分風度,還過來對蕙娘表示了一番歉意,這才施施然踱開去照看自己的女兒:這時廳內多數人都圍在費麗思小姐身邊噓寒問暖,倒像是她受了重傷一樣。喬三爺自然出去接人傳令,蕙娘、權仲白亦顧不得計較別人,先蹲下來看封錦,蕙娘此時也看到了――封錦運氣不好,那枚子彈半途開了花,半顆鑽進了他的胸口,現在還鑲嵌在裡頭,因此流了不少血,還有半顆開花飛濺,把費麗思給擦傷了不說,鬧得封錦臉上也是鮮血直流的,也不知是血沾染上去了,還是他的臉也因此受了傷。不過,也不知權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