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參與進去,秘密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是嗎?&rdo;&ldo;的確是。&rdo;杜磊心領神會,抬眼看了看蔣澤晨的遺像,神色間有幾分憐憫,卻也沒有再說話。蔣澤晨的朋友少得可憐,能上得來臺面的更是寥寥無幾,如果不是有蔣澤涵與蔣家的原因,也許連一個追悼會都撐不起場面來。當然,作為看在蔣澤涵和蔣家面子上前來弔唁的賓客,顯然也不可能有多少人會真心實意地悼念這個聲名狼藉又沒什麼交集的二世祖,所以蔣澤晨的追悼會並未持續多久便散了場,隨後是下葬。回到家後,蔣澤涵有些疲憊,明明整個追悼會上,他只是作為一個哀傷過重而難以招待賓客的親屬坐在角落裡,幾乎什麼都沒有做,但是疲憊的感覺卻一直縈繞在他周身,揮之不去。懈怠、茫然、懶洋洋的,似乎幹什麼都提不起精神來,就算那人是他看著閉上眼睛、死在他面前的,就算他為他辦完了追悼會,也看著他的骨灰盒下葬,但是蔣澤涵卻仍舊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覺得蔣澤晨仍舊還活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突然跑出來,帶著以往那種欠扁的模樣,將他氣得啞口無言,卻又不得不幫他收拾殘局。‐‐在得知他出了車禍,被送到醫院搶救的一瞬間,蔣澤涵的頭腦中一片空白,這樣如墜夢中的不真實感從那時便開始存在了。直到用最快的速度趕去醫院,被醫生告知蔣澤晨仍舊尚未度過危險期,隨時都有去世的可能的時候,他亦是平靜而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