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離也沒有看出什麼究竟,反正辛辛苦苦釣的魚,他是一早就準備好要在魚塘塘主的露天燒烤攤上烤著自己吃的。索性一堆人選出了幾條最活蹦亂跳的魚,找塘主要了燒烤架等一系列用品,又開了一打啤酒,在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就開始動手了。安琪兒趁這個機會跟眾人也混了個熟。齊梧按彥雋的建議待在彥雋公司裡做事,那麼大的辦公室他也樂得自在。全程一直和打出去的那股靈氣聯絡,車子所行的所有路線都清晰的展現在齊梧腦海裡。他早就想過,林耀腦部已經被靈氣所創沒有任何反轉的機會了,那個人看到他這副樣子, 走了彥雋齊梧再次回到魚塘外圍的燒烤攤的時候, 看到的就是一群人東倒西歪的倒在地上,齊梧能看見每個人體內都有一絲灰色靈氣盤踞。“拖去洗胃?”彥雋頭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嗯,晚了他們吃下去的魚裡面的惡靈靈氣就會融入他們身體了。”彥雋看了老剛一眼,老剛會意,立即讓身後的保鏢一起把地上的人拖回去,送去旗下的醫院這樣那樣。事後就是宣稱他們食物中毒了。被這樣那樣之後的一群人回想起來還是心有慼慼然,越發敬畏大自然。猶如一群脫肛的野馬重新套上了圈。華燈初上, 市中心夜裡依舊繁鬧,各色霓虹燈點綴著來往的人,將他們的面目隱藏在五顏六色的不真實之中, 顯得頹靡又吸引人心。某棟燈火通明的居民樓裡,一個男人隨意捏了一個灰雀,指尖輕觸將靈氣打入,下一瞬間灰雀就張開翅膀飛出窗臺, 向不知名的遠方飛去。男人坐在窗臺前等了半宿,直到天邊露出一絲白的時候, 那隻灰雀才重新回到窗臺上。他看著落在窗臺的灰雀,等待著它的開口,不自覺捏了捏手指。灰雀如願的張開嘴,一出聲就是一個經過處理後的聲音:“無能為力。”男人猛的抓住窗臺, 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好半響他才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後將灰雀捏變形,抽出其中的靈氣, 一抬手將廢棄的粘土隨意扔在牆角。他起身來到臥室,看到床上痴傻的人之後,眼神一點點暗下來。齊梧打出的靈氣三天都沒什麼動靜,就好像那人真的不準備做什麼,一心一意呆在居民樓不出來一樣,但是怎麼可能呢。齊梧給彥雋打電話詢問的時候,彥雋正在正在武術館尋找一把合手的武器。一邊聽齊梧說話,一邊拿起一把□□舞了幾下,差點沒把自個戳到。將□□丟一邊,彥雋才道:“這種組織裡面的成員遍佈各地,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露出什麼馬腳來,自然是不會輕易聯絡的。或者,他們有其他的特定聯絡方式。”正說著,一邊的學徒又給他遞過一把大鐵錘,彥雋漫不經心的一隻手接過,以為那就是一個擺設,然而一入手就承受不住重量的落地。彥雋這才認真對待這把鐵錘起來,他戴上藍芽接聽,兩隻手抬起這把鐵錘,自我估計了一下大概有一百斤。齊梧聽了彥雋的話才反應過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想從那人那裡知道組織的訊息就難了。“那我們現在只有他一個線索了。”他有些氣餒。彥雋扔了鐵錘,一心安慰他:“沒事,他總會有所行動的……”原本想表現一下自己的溫柔與暖男氣質,然而這話還沒有安慰完,齊梧那邊就沒有在聽了。一直等彥雋口乾舌燥把柔情的話全部安慰個遍,齊梧才在最後一句話結束後把注意力重新聚回彥雋那邊。“那人去了火車站。”事情原委還是這樣,齊梧在聽彥雋說話的時候,靈氣突然有了反應,顯示那人正在開車。他專心致志的注意著那人的路線,直到最後才知道那人到了火車站。這是準備去哪?彥雋反應很快,當即派人去查了那人坐的去往哪裡的火車,然而當訊息回來的時候,那人已經坐上火車走了。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嘿謝謝 不知邪 的一顆地雷(抱歉之前沒有看到) 一枚銅幣“這是準備帶我回孃家?”彥雋掏出手機照了照自己專門弄好的頭髮, 這個髮型是他讓髮型師特意弄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人一眼看去就知道他是一個正經的,沉穩的,事業有成的,可託付的好男人。齊梧揹著揹包,裡面只裝了兩件換洗衣服和充電器之類的東西,很是簡便。此刻他正在檢視自己訂的車票, 聞言嘴角抽了抽:“是你自己要跟來的。”想了想,覺得自己反駁的不夠用力,他又加了一句:“是你死皮賴臉要跟著我見家長的。”彥雋還沒有搭話, 他就反應過來自己家裡已經沒有家長了,懨懨道:“不對,只能帶你回家上墳了。”知道他想起雙親的事心情不好,彥雋暗罵自己嘴賤怎麼找了這麼一個話題, 決定要好好搶救一下:“這事不急,不急。”“……”不得不說, 每次聽他開口自己心裡那一丟丟小落寞就扭著腰飛走了。齊梧排隊去取票,彥雋就站在他身後看,一副沒有坐過火車的土狗子模樣。“為什麼不坐飛機?”“地方小,沒有飛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