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遍,找到了那個關鍵的點,確認了自己的猜測,聽彥雋詢問,就讓他自己再看一遍。既然這麼說,那肯定不是無的放矢。彥雋仔細再看來一遍,也停在了齊梧注意到的那一點上:“這裡……”齊梧見他也注意到了,這才道:“之前那個翻譯安慰那個人偶師,讓他不要生氣,說晚上拍賣會上也會拍賣他的作品為他造勢,可是今天晚上你看到有哪個拍賣品是人偶嗎”“沒有。”彥雋記得清楚。‘‘對,沒有一件。回來的時候我還看見那個人偶師跟翻譯有談有笑的,如果這只是那個翻譯勸慰人偶師編的假話,那麼拍賣會一結束那個人偶師就應該知道真相了,現在兩人相處不可能還這麼愉快。’’兩人相視一眼,同時覺得事情不對勁。作者有話要說:是的,藏寶圖這個東東全部都是我瞎掰的要想文章過得去,裡面總得加點戲。嘿嘿嘿 夜黑風高三樓最後一間房再次被敲響, 立在門旁的黑衣保鏢僵硬的抬起手開啟門,開啟門後又垂下手,全程目光無神。任笛,也就是外國人偶師旁邊的那個翻譯,依舊是一副侍員打扮,推著夜宵進來。房間裡的男人躺在沙發上,大廳偌大的液晶屏上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著拍賣會的錄影。“一切都辦妥了, 時間一到就可以開始了。”任笛將餐車推到角落,走到男人身旁,微微彎腰稟報。“嗯。”“但是最後的藏寶圖彥雋並沒有競拍……”任笛皺眉, 顯然想不通彥雋不競拍的原因。“能到他那個地步,這個藏寶圖對他的幫助可有可無。他也不傻,自然能看出來問題。”“他今天晚上在這休息,那他會不會知道今天晚上的……”男人眯眼看著他:“你給他知道的機會了?”任笛身體一僵, 低著頭肯定道:“一切保密,不會有任何閃失!”男人這才滿意的回頭繼續看錄影, 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自言自語的感嘆著:“聽說最近他開始打擊彥四爺了,以往這彥四爺雖然弱勢但是一直穩穩的保持著自己的位置,但這次在彥六爺的打擊下簡直是沒有活路了, 以後這彥家怕是要變成彥六爺一家獨大了。”任笛猶豫著開口:“他能力這麼大,為什麼不把他拉入我們?”男人搖頭,拿出遙控器按下暫停,畫面停留在淡淡的看著拍賣臺上的彥雋臉上, 男人面容一半映在螢幕光線裡,一半黯淡在陰影裡,讓人窺不出他的神情與心思:“就是因為能力強,才不會願意受我們控制。他若是知道人偶,一定會對我們保有警惕而不是合作。”任笛受教,再也不問有關問題,見男人沒有其他事情就又推著餐車離開。還沒有走出去,任笛又被男人叫住了:“任毅那邊查出什麼了嗎?”任笛羞愧的低下頭:“沒有,他的幾個手下已經不記得任何事了,而且沒有到彙報的日子,我們不知道他這些天的行蹤。只知道他曾經向組織裡求醫救他那個小情人,但是無果。”曾經為了隱蔽,人偶師行蹤無法查探,現在任毅死了,也變成探究真相的最大阻攔。關鍵是現在組織正處於最無暇顧及其他的時期,這背後下手的人顯然是熟知他們內部事務,不然不會這麼湊巧在這個時間出手。“先查著,等這件事結束之後徹查。”男人說完,再次播放錄影看起來。任笛得了吩咐,按下帽子推著餐車離開了。這邊齊梧和彥雋在房間思考許久也沒有得出什麼結果,雙雙無語凝望,也沒有什麼招數探究,只好決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說不定只是主辦方矇騙一下外來人口根本不是什麼大事呢。最後兩人一致決定還是回房間休息吧。夜裡,夜黑風高,萬里無雲,黑燈瞎火……好吧,反正就是幹壞事的時候。齊梧原本睡得很熟,夢裡臉一直糊著的男人拉著他的手要跟他進洞房,嚷著春宵一刻值千金。他還沒有拒絕。畫面一轉,他躺在床上,臉糊男壓著他準備嘿咻嘿咻,正當他貞潔差點不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