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這條路是相當漫長的,就像同志人群與艾滋病的關係一樣,林澤甚至覺得自己在有生之年不可能看到它的改變。但他始終相信,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對這些現象的關注與瞭解,思想,觀念,理念支援與對事實形成的輿論譴責聲音。將匯聚在一起,成為推動大環境改變的浪花,最終令社會去向一個有序的未來。&ldo;我覺得像你們這樣。&rdo;林澤認真措辭,打算委婉地回絕他的青睞,笑了笑,說:&ldo;感情已經成為一種……調劑,嗯,不好評價。&rdo;&ldo;未必。&rdo;柯茂國把手放在林澤肩上,解釋道:&ldo;我知道你想什麼,你誤會我了,我不是現在你們網上說的什麼官二代,軍二代。&rdo;林澤:&ldo;嗯?&rdo;他開始對柯茂國有點興趣了,問:&ldo;柯兄帶著小孩單過麼?&rdo;柯茂國說:&ldo;小趙沒告訴你?他家和我家情況挺像,我家是另一種型別的形式婚姻,小孩是我父母和保姆在帶,他媽媽大部分時間住在孃家。這在我們的朋友圈裡,是一個公開的秘密,所以也沒必要瞞你。&rdo;林澤嗯了聲,說:&ldo;你夫人知道你的事麼?&rdo;柯茂國笑道:&ldo;瞞不過她,連她父母都知道,不過只要不離婚,大家都相安無事,她的父親有一定的影響力。我三十二歲那年才和她結婚,她不愛我,也有自己的愛人。&rdo;&ldo;但她父親不讓她自由選擇物件,你知道的,軍人家庭都有相對嚴格的父親。我們各取所需,結婚以後,也都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rdo;林澤明白了,想不到這件事還會牽涉到兩個家庭,翻來翻去,又是無數爛帳。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似乎在各想各的事,手機響了,是趙宇航打來的,林澤以為他已經把司徒燁送到酒店了,要回來兜他們。接了電話,那邊居然道:&ldo;林澤,我叫了幾個人,我們去錢櫃唱歌吧!&rdo;林澤:&ldo;……&rdo;柯茂國一直沒有說話,林澤道:&ldo;不了吧,我還是回去和司徒燁整理會議內容……&rdo;趙宇航:&ldo;司徒燁就在我這裡呢!我還叫了幾個朋友,沒事。&rdo;柯茂國詢問地看著林澤,林澤忙道:&ldo;趙宇航說去唱歌。&rdo;柯茂國道:&ldo;我沒有關係,反正已經出來了,你晚上要忙?&rdo;司徒燁都被趙宇航帶走了,林澤也推不掉,說:&ldo;好,在哪個錢櫃?我們打個車過去。&rdo;柯茂國示意不忙,讓林澤把手機給他,接過電話,說:&ldo;小趙,我們自己過去,不用來接。&rdo;柯茂國掛了電話,掏出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讓人來接,林澤想到時機正好,還是交換一下電話號碼,否則自己就太不會做人了,忙道:&ldo;柯兄電話多少?&rdo;柯茂國給他報了電話,說:&ldo;這個號碼比較私人。&rdo;林澤知道他的意思,存了電話號碼打過去。柯茂國存了林澤的手機,說:&ldo;對首都的印象如何?什麼時候回去?&rdo;柯茂國說話和做事非常認真,林澤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他,說:&ldo;挺好,很有……一種傳統的古樸感,會議開完就走,明天晚上吧?&rdo;柯茂國道:&ldo;我知道你們那個會,在北京飯店。&rdo;林澤笑道:&ldo;對對。&rdo;才聊了幾句話的時間,一輛吉普車就到了,林澤拉開車門,讓柯茂國先上車,到趙宇航說的地點去。趙宇航包了個大包間,裡面坐了五六個人,司徒燁那模樣有點不情願,抬頭時和柯茂國打了個招呼,便低頭調他的相機。餘人禮節性地問候,沒人認識柯茂國,柯茂國說了句:&ldo;你們玩,不用管我。&rdo;那氣場便鎮住了幾個gay。林澤和柯茂國坐到另一張沙發上,林澤動手拿來菸灰缸,看樣子柯茂國不經常來唱k,林澤自己和不熟的人出來也不喜歡唱,便和柯茂國坐在角落裡聊天。柯茂國說:&ldo;你目前在報社是什麼職位?&rdo;林澤自嘲地笑了笑,說:&ldo;就是個普通記者。&rdo;柯茂國彈了彈菸灰,說:&ldo;當記者很辛苦。&rdo;林澤道:&ldo;還好,我喜歡的一點是,時間挺自由。&rdo;柯茂國道:&ldo;不錯。&rdo;包廂裡燈光很暗,趙宇航過來讓柯茂國點酒,柯茂國擺手示意不喝了,也不點歌,便這麼坐著,司徒燁則給那幾個剛認識的人說他去過的地方。林澤和柯茂國坐在靠門處角落的沙發上,感覺很奇怪,情侶又不像,林澤便把柯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