刪號不玩,都哭了。】陸少容:【等我工作穩定了,大概一個月左右,買個新的遊戲虹片就上來,不過只能從新手重新練起了。】無憂:【沒事,哥也陪你練個新號,正好這刺客也不想玩了,那女人嘰歪得緊。媽的。】陸少容笑了起來,無憂簡訊又道:【你那什麼朋友,真不厚道,送人的東西還收回去,叫什麼名字?哥幫你找人揍他。】陸少容一頭黑線:【他在紐約。】無憂:【在火星也照樣揍。】陸少容笑著回:【是我自己還給他的,總不能寄人籬下,不說這個了,你怎麼沒上游戲?】無憂:【上著呢啊,大家還在說你,傭人說你給我發簡訊了,我才下的線。】陸少容拿起腳邊啤酒,喝了口,回:【那你回去玩吧,他們沒了你不成。】無憂回道:【不想玩了,你不在,玩起來沒勁。】陸少容喝得有點迷糊,把頭倚在欄杆上,看著遠處燈火,沒有回無憂。片刻後無憂的簡訊又來了:【哎,老三,你說人活著咋就這麼無聊呢。】陸少容笑了笑:【你就是錢多燒的,物質生活豐富,精神空虛。】無憂道:【做什麼都沒意思,泡妞也沒意思,殺人也沒意思,你說活著有啥意思呢。】陸少容回:【活著多好啊,怎麼沒意思了,努力生活下去,活著是件很開心的事兒,你泡妞沒意思,這不還有朋友麼?】無憂:【你賺錢做什麼?活著有什麼目標?】陸少容想了想,回道:【攢旅費啊,去加拿大,找我親媽,看看她怎麼過的,看一眼就走。】陸少容在很久之前和無憂聊過自己母親的事,無憂的回答則是:他們的童年都是差不多的。陸少容的親媽與父親離婚,無憂的父親則是離家出走。無憂的母親是北京一個財團老闆的獨生女,性格強勢,又十分上進,他的父親在他很小時便拋妻棄子離家出走,至今杳無音訊。無憂又回:【靠,你還想著你媽,我要是見到我爸,八成得揍死他。】陸少容點評道:【你殺人殺上癮了,有暴力傾向,平時要多看天線得得b和櫻桃小丸子。】無憂:【那是什麼,沒聽過,你在香港的哪裡?在做什麼?】陸少容:【我在我爸家樓頂天台上,抱著一隻不認識的貓,身邊有罐啤酒,看得到很多星星,秋天星座有飛馬、雙魚。】無憂:【你怎麼這麼浪漫呢,啊,身邊還有妞沒有,一手抱著個貓,一手摟著個波霸?】陸少容笑著回:【沒有,就我自己。】無憂:【咱倆處大象吧,你是啥星座的?】陸少容:【巨蟹。】無憂:【哦,我是天蠍,咱們忒般配了,媳婦。】陸少容回了一個字:【滾】無憂:【媳婦,你叫啥名字?】陸少容:【別媳婦媳婦的成不,跟你不熟,我叫陸少容。】無憂:【嗯,這名兒好聽,老公叫孫亮,你等等啊,我讓人測名字去看看合不合。】陸少容幾乎要抓狂了。無憂:【晚上吃的什麼?香港海鮮好吃,哥正打算過幾天去香港玩玩,到時候來找你吧。】陸少容:【行啊,你到羅湖的時候記得打我電話,我去接你。請你吃麥當勞。】無憂:【我去你的,專程跑香港吃麥當勞。老三你還敢再有創意點不。】陸少容樂不可支,回:【那許留山或者大快活好了,我窮。】無憂:【什麼亂七八糟的,不吃,你自己買菜做飯請我。算了算了,你到北京來吧,給我做粵菜吃。每天吃完晚飯咱倆一起上線打遊戲。一起睡覺,我的床大得很。】無憂說到吃,陸少容的肚子又開始餓了。他早飯吃了半個糯米雞,午飯吃了一個魚柳包,晚飯吃了半碗飯,肚子裡咕咕作響。陸少容發簡訊:【我晚飯沒吃飽,去買點吃的,不理你了啊。】無憂回:【嗯,好好照顧自己,晚上睡不著,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咱倆還可以電話作□什麼的,你嗓子擠擠,扮成女的好了。】陸少容懶得理他,坐得腳算,艱難起身,無憂的最後一條簡訊發來:【你昨天在渣打銀行開了個戶,填的是元朗的居住地址,對不?手機核對過了,是你這個號碼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