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可以肯定,自己愛上他了。那純粹是一種不需言明,不需求證的感覺,它就像天地間滾滾而去的大江流水,又像睜眼時看見的天際的一朵雲,溫和得令人所有的感觸與喜悅都在月下綻放,那一秒鐘,呂仲明唯一的念頭就是: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尉遲恭吻著呂仲明的唇,緊緊抱著他,沒有貿然進去,而是緩緩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