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沒有被馴化過,才不相信馴化的存在。
他們認為,只要給他們機會,一定能再度奪回屬於自己的權力。
在巡演越來越受歡迎的同時,男性也如願考入了地方政府。
政府承諾:“你們先從基層做起,畢竟你們的競爭力不如女人,未來再慢慢想辦法往上爬,我們一定會對你們一視同仁。”
不過仍舊有地方無視國會的命令,只招聘女人,這讓男人們既不爽又無奈。
好在還有選舉權和投票權呢,他們只要推選出一個萬眾矚目的男人當發言人,再傾盡全部男人的力量去將他打造成“神”,就像從前的耶穌。
可是他們忽略了一件事,他們忘記了否決權的存在。
嗯,這就是白雪說的:“擁有話語權,才是擁有一切。”
這就像現代的某些廣告語:最終解釋權由xx持有。
國會不願透過你們的提議,哪怕所有擁護者以自殺威脅都不會透過。
當然,如果他們的提議只是類似給男人多一點就業機會啦、同工同酬之類的屁話,國會還是願意將這種事登報的。
當他們走投無路時,政府適當出來為他們做下主,哪怕只是表面功夫,都能獲得可憐底層的感恩戴德。
呼籲而已,又不需要真的落實,不是嗎?
反正男人的喜怒哀樂從來都不重要,哪怕是生命都不重要。
要不是沒有孤雌生殖的技術,他們還能存活二十萬人口?搞笑呢?
這就像現在的“人造子宮”技術,如果在女人沒有掌握話語權的時候出現,你們猜,誰會成為受益者?
女人真的會免受生育之苦,還是成為奶牛一樣的卵子供應者?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啦,女主們的出現直接影響了現實世界,所以“人造子宮”的兩難問題根本不會再出現。
吳語杉這些天總躲著睡覺,也正是為了這個。
她想驗證能否在夢中回到現實世界,可每次都失敗了。
明明夢裡是可以跟其它世界交流的,例如洛爾王國。
但除卻魔鏡連線的世界,她的夢裡什麼都沒有。
除了黑暗,就連白天遇到事情都沒有在夢中出現。
這太不符合常理,如果不能跟現實產生連線,它又是如何被影響的?
吳語杉因此產生了奇怪的念頭,她一直都知道這不是真實的世界,可現在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死掉了。
因為在安格小鎮會見到媽媽,而她能夠確定媽媽早已意外身亡。
並且安格小鎮的原住民,都是兩百年前的人類,但周圍的環境設施又實在很像有隻大手在控制。
難道是遊戲?
但這種可能性很小,如果是遊戲,玩遊戲的肯定不止女人,那她們任務必不可能如此容易。
男人特別喜歡在女人多的地方尋找存在感。
就像女人說女權,就一定有一群男人蹦出來說自己是【女權男】。
吳語杉個人認為,男人挺適合當女廁的下水道,因為那裡只會出現女人,不出意外的話。
更讓她不理解的是,她們在這裡待的時間太久了。
難道是童話出現了BUG?
希爾德在鏡中說:“魔鏡的力量並未被削弱,但它無法再拉入新的力量來支援你們。”
吳語杉想試試能不能強行切斷任務程序,結果是她的頭頂冒出白煙,很像某種主機負荷過載。
還是那個綠草如茵的山坡,吳語杉直視刺目的陽光,阿卷在她的身旁警覺地望向四周。
“阿卷,你說,我還活著嗎?”
阿卷用前爪掃了一下臉:“當然呀主人,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
小狗不會撒謊,可萬一......
吳語杉雙腿交叉把手枕在腦下:“那會不會......你也是假的?”
......
一陣悶熱的微風拂過吳語杉的臉龐,她想伸手拍拍阿卷堅實的脊背:“阿卷,你怎麼不說話?阿卷——”
她坐起身,整片草坡上,只剩下她一個人。
這太不正常了,吳語杉站起身拍拍屁股往山坡下走去。
現在無論發生什麼,她都不會再感到奇怪。
但面前的景象仍然讓她訝異了一瞬,草坡下不再是豪華的王宮,而是圈養牛羊的農舍。
兩個羊圈旁分別有一棟屋子,是西方鄉村的風格,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