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看熱鬧的人跟了上去,她們都想知道男人的下場。
格雷斯腰間插著一把最新式的手槍,無人敢在她眼皮子底下犯事。
男人被綁在了六芒星架上,透明的眼淚鼻涕順著他嫣紅的嘴唇流到脖子上,噁心得要命。
格雷斯用鐵棍敲打地板,用來讓現場的人保持安靜。
“今天我們聚在這裡,是為了共同審判這個男人的罪孽。”
格雷斯停頓了一下說,“各位,請問你們認為如何才能消除他身上的罪惡?”
臺下的女人們交頭接耳,但沒人敢出來說話。
說不失望是假的,廣場上處決女人的時候,那些男人可是一點也沒手軟。
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我認為,應該讓他們穿上小一英寸的鞋子,再用沾了辣椒的鞭子抽打,這樣才能洗滌他的骯髒。”
是一個十多歲的少年,她烏黑的瞳仁亮晶晶的,充滿期待地望著格雷斯。
格雷斯不認識她,但對她的說法十分滿意。
其她女人也漸漸敢於發表自己的見解:“我認為,這樣還不夠,需要將他綁上石頭沉入水中浸泡,讓河水徹底帶走他的罪孽。”
“啊——我不要啊——”綁在六芒星上的男人慘叫起來。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嗎?”格雷斯很不理解。
男人卻大喊:“沉河會死人的,會死人的!”
一瞬間,彷彿有什麼東西貫穿了臺下女人們的大腦,她們想起無數被沉河的【女巫】。
原來他們不是不知道會死,只是為了折磨女人,而冠上的莫須有罪名。
女人們的眼神從一開始的猶疑,逐漸變得堅定。
她們的雙眼燃起看不見的火焰。
當她們不需要再在男人手底下討生活時,當她們意識到世界已經完全恢復正常時,她們無法再欺騙自己對從前那些女人的苦難視而不見。
在男人驚恐的目光中,一個個女人抽出腰間的皮帶或是揮舞著洗衣棒衝向他身前。
人群散去,地上只剩一攤看不清的、紅紅黃黃的肉泥。
男人們躲在陰影處戰慄不已,女人的恨意已經完全傳遞到他們心中了。
誰都不想成為下一個被處決的人。
有男人自發組成遊行隊伍,走到王宮的政府議院門前。
愛麗兒本以為他們是來爭取什麼的,沒想到他們說:“請求新王庇佑男人。”
剛剛練完刀的白雪頂著烈日走出來,男人們不敢抬頭看她。
她渾身散發出“男人勿視”的威嚴,黝黑的面板和雌健的肌肉更是讓他們自慚形穢。
她手中的刀隨時可能砍在誰的腦袋上。
“如果想獲得安全和寧靜,你們必須做出一點小小的犧牲。”白雪向來話少。
男人們點頭如搗蒜:“您說,我們一定服從!”
白雪點點頭,愛麗兒帶著騎士們走向男人們,將他們推上了一輛巨大的板車。
坐在板車上的男人們都很興奮,在他們眼中,好日子就要到來了。
畢竟現在男人是少數,可以說是珍稀動物。
可是,等他們下車才發現不對勁,剛剛明明經過景色優美的鄉間小道,還有城牆堅固的巨大莊園,可為什麼停在了這裡?
是的,愛麗兒將他們帶到了莊園......中的豬圈旁,的房間。
這裡是騸豬的地方,當然是吳語杉提出來的。
她實在受不了沒騸的豬肉,太騷了,於是專門讓露西瑪麗她們培養了幾個屠婦。
男人們很吃驚:“大人們,我們要在這兒躲多久?”
愛麗兒咧開嘴搖搖食指:“男士們,請不要隨意猜測新王的心思。”
好酒好菜招待了他們一番,便任由他們沉沉睡去。
這真的不能怪愛麗兒她們,沒人有經驗。
給男人上“遺精環”的經驗。
這當然是為了他們著想,只要戴上遺精環,就沒男人能在大庭廣眾下翹起醜陋的東西。
因為這個環是金屬材質,上面佈滿尖刺,但凡在合法受精外的場景起立,尖刺就會狠狠扎進他們的包皮。
如果次數多了,包皮被割下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是無麻的。
男性的貞操帶,保佑男人一生的幸福。
上手的還是那幾位屠婦,她們比較有經驗,只是下手比較重,不小心弄斷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