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住嘴已經來不及了,吐真劑果然好用,但凡開口必吐真言。
吳語杉問:“那你從前是怎樣折磨我這種女孩?”
主教不說話,吳語杉將小刀從他的眼眶中拔出來,帶出很多粘液。
又將小刀插進他的會陰處。
主教的屎尿與鮮血一同流了出來,散發難聞的腐臭。
他大聲喊叫,邊哭邊說:“我會挑選聽話漂亮的女孩兒來到莊園,讓她們習慣上流生活。
然後等待她們的成熟,將她們引薦給達官顯貴。刺客們喜歡幼女,我便會用迷幻劑來控制她們。
如果有不聽話的女孩兒,我就讓人帶她們來到我房間,親自用各種藥劑折磨她們。”
吳語杉不敢想,吐真劑下去,女孩兒們的自尊會如何被這個老吊子打碎。
薩琳娜第一次如此憤怒,她火紅的頭髮像火焰般根根豎起。
她的手不斷揉搓安德魯/辛德早已鬆弛的人皮。
“吳語杉,左手邊的紫色瓶子,就是春情劑!”
吳語杉聽到薩琳娜的提醒,將擰下瓶蓋的紫色瓶子整個塞進了主教嘴裡。
她擔心主教咬到她的手,她可不想得破傷風。
沒多久,春情劑的藥效開始發作。
年老的主教在床上扭得像一條肉蛆,他的生殖器直立起來,看起來噁心得不行。
沒有一絲猶豫,吳語杉手起刀落,割下了他的醜陋玩意兒。
嘴裡塞著瓶子的主教痛苦地扭動,一口咬碎了試劑瓶。
玻璃扎進了他的口腔,舌頭分成了好幾瓣,氣管被劃傷不斷湧出鮮血。
吳語杉用床單包裹著醜陋的玩意兒,塞進了主教滿是鮮血和玻璃的嘴巴。
男性不是喜歡陰莖崇拜嗎?自己吃自己,才叫虔誠。
主教痛苦地大吼,他的大床成了他的棺材,吳語杉用床單和被子將他緊緊裹起來。
他的聲音立刻被隔絕了,成了蚊子的嗡嗡聲。
老東西,慢慢享受生命剩餘的狂歡時刻。
不會有人來救你,你會一邊流血,一邊窒息,這才叫生命的高潮。
關上房門,吳語杉匆匆回到房間。
凱莉已經在等她了,她們隔著玻璃居高臨下地望著莊園中忙碌又害怕的男人們。
他們害怕女鬼,只因他們心中有愧。
吳語杉換下滿是血汙的衣服扔進壁爐。
換上正常的衣褲後,揹著手踱步走到主教的房門口,裝模作樣地爆發出尖銳的叫喊。
瑪麗和露西帶著一眾女僕匆匆趕到,她們的叫聲更加刺耳。
屬於主教的床上,正躺著一個紅黑色的筒狀物,主教的頭,正在被那位凱莉怨魂撕扯。
凱莉看到目擊者有這麼多,心滿意足地退場——像個蜘蛛一樣爬出了窗戶。
從藥房匆匆趕來的伊拉,受不了如此重大的打擊,終於暈了過去。
她剛換上的乾淨衣服,只怕又要換了。
所有人都看見主教被怨魂殺害,人人自危,下人中開始傳言:聖經無法驅邪。
男管家賽克是主教忠實的牛馬,他順理成章地接管了整座莊園,盡力維持莊園內的短期和諧。
當他聽見僕人和佃戶們們私下的傳言後,大為震怒。
貴族的流言,底層人是用來消遣的。
這能怎麼辦呢?誰叫她們平時根本沒有時間和多餘的金錢為自己找點樂子。
所以流言在佃戶、水蛭工中傳播得最快也最廣泛。
“聽說了嗎?舞會那天,死了很多紳士。”
“主教也是那晚死的。”
“我怎麼感覺有點冷,該不會怨魂來了吧?”
“別瞎說,怨魂沒有殺一個女人。”
“那倒也是,那個小姐我還見過,她和另一位小姐一起給我們送過麵包。”
......
賽克非常憤怒,他氣勢洶洶地衝到田間地頭,像一頭鬥牛般望著辛勤勞作的佃戶們。
“我告訴你們,不要亂傳流言,否則上帝不會放過你們!”
原本因幹不完的農活就煩躁的女人將鋤頭往地裡一插,不屑地說:“上帝在哪兒?怎麼沒見他救下主教?”
賽克衝了過去,一拳將女人打進泥地中。
剩下的佃戶們衝了過去,將賽克也摁進了泥地。
騎士們將長矛舉起威脅她們:“都住手,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