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動靜很快引來了逛街的人們,大家圍攏過來好奇地觀看。
艾拉哭得不能自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吳語杉先發制人:“大家評評理,我父親受傷要倒下,那幾個男人卻沒人搭手,包括我弟弟!他們讓開才讓我父親死在這裡,嗚嗚嗚嗚嗚......”
她狠狠掐了一下大腿,還是哭不出來。
耶魯家的人連連擺手:“沒有,我們沒有......”
多麼蒼白無力的辯駁,光是站位就說明了一切。
好事的路人開始指指點點,有人問:“需要幫忙叫巡邏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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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語杉捂著臉說:“謝謝你們,今天做的第一批肥皂,我免費贈送幫忙的人,嗚嗚嗚嗚......”
好事群眾立即四散奔走,他們不關心死人,在這裡,天天都有意外死亡的人。
掉入糞堆窒息而亡的、拉屎從煙囪上掉下摔死的,還有浴場的下水道,每天都有很多被母親拋棄的嬰兒。
那裡就是西方的“棄嬰塔”。
浴場裡的濫交是常態,所以會有孕婦專門將孩子生進下水道,以免惹上麻煩。
但有免費的肥皂,不要白不要。
而耶魯家的人聽說巡邏隊要來,一轉眼就跑得沒影了。
亞倫傻呆呆望著哭泣的母親和死亡的爹,百口莫辯。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爸爸是不是我害死的?
吳語杉的聲音彷彿從很遠的地方穿透他的耳膜:“亞倫!父親最疼愛你,什麼好吃的都給你吃!
你居然見死不救,眼睜睜看他倒地身亡,你不配,不配做他的男兒,嗚嗚嗚嗚,我們沒有父親了......”
就在吳語杉“控訴”的時候,巡邏隊剛好過來聽見了。
他們腰間掛著佩槍,這讓吳語杉想起格雷斯的改良手槍。
“是你害死這個男人的?”巡邏隊是對亞倫說的。
亞倫太蠢了,腦滿腸肥,如果解剖他的大頭,他的腦溝應該是光滑如新的。
否則他不會說:“不、是耶魯家先讓開的,不是我,別抓我,媽媽!”
痛哭的艾拉回頭看見男兒受了委屈,又一個轉身撲向巡邏隊,死命抓著他們的小腿。
“不是我兒子,別抓他,求你們,是......”她忽然抬頭看向吳語杉,似乎找到了目標。
“是她,是我二女兒,她的狗咬掉了我丈夫的鼻子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
巡邏隊不是法官,他們不耐煩地踢開艾拉,提了提褲子走向吳語杉。
“你是女孩兒?怎麼穿著男人的衣服?是你殺了這個男人?”
“大人們!”達索琳的聲音從後面傳出來,她的頭已經包紮好了,但殷紅的血仍舊滲了出來。
“是他們先用石頭砸中我的後腦,至於我父親的鼻子,他原本就有梅毒!鼻子很早就爛了!”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包括剛剛還痛哭的艾拉都沒了聲音。
是的,亞瑟有梅毒,他的鼻子早就穿孔了。
巡邏隊例行公事地俯身觀察屍體,血跡凝固的面部,是更深的黑洞。
這種事在當地見怪不怪,況且活下來的是艾拉,一個女人帶著一個蠢男兒,他們何必給自己增加工作量?!
“好了,”巡邏隊長清了清嗓子,“今天的事到此為止,這都是意外,都散了散了!”
趕走好事群眾,轉身對吳語杉說:“你們把這裡清洗乾淨。”
說完不顧艾拉的拉扯,拖著屍體的腳就離開了。
艾拉搖搖晃晃站起身,費力地扶著門框。
她抬起頭惡狠狠地說:“達索琳,奧羅拉,你們是邪惡的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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