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女人們驚詫抬頭,她們被保護得太好了,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放屁、放屁、你放屁!”索菲亞忽然從石椅上站起身,扶住高大的椅背氣喘吁吁。
“我承認男人中的確有不好的,但這只是個例!女人裡同樣有不好的人!例如我和我女兒,我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
場面一度十分迷惑。
為什麼總會有女人這樣,一旦批判男人,她們就迫不及待跳出來破口大罵或是拎出反面例子表達她的中立?
甚至因此自我攻擊。
她是真的中立嗎?不是。
她是討好,她在討好男人。
她在對所有男人說:“你們看,我多好,我跟她們都不一樣,我不會誤解你們。”
可是天平早就是傾斜的,“中立”只會讓天平永遠傾斜。
吳語杉記得曾看過的一組來自華國的資料。
【來自司法大資料(可自行查閱,這兩年或許更高):危險駕駛98.8%為男,交通肇事罪94.6%為男,離婚糾紛涉及家暴91.43%為男對女實施家暴,涉黑犯罪97%為男,未成年犯罪95.05%為男,女性遇害事件99.0%被男殺害。】
但她們從來無視犯罪事實,男人掌握的媒體大肆渲染個例,給了她們和他們公然汙衊女人、公然站男人的理由。
她想被男人喜歡,被男人愛,她害怕得罪男人。
即使很多女人支援她愛護她,她也根本不在意。
在她心中,只有男人才配愛她。
蘇菲呢?她是一個在二十一世紀看來並不特殊的群體。
但她們很喜歡標榜自己的特殊,因為這樣才能在兩種性別裡謀利。
她們靠近女人或男人,都是利用團體為自己的性別服務。
她們要的是全世界都失去生殖器,她們不認可女人的身體。
即使有男人變成女人,他的目的也是為了跟男人做愛!
性別的確不存在,它是父權制度下分化出的階級,男在上,女在下,這樣便於他們管理和剝削。
在極度不健康的社會體系下,因此分化出許許多多的特殊性別,她們的確令人同情,這是父權的壓迫造成的。
可在父權沒有消失前,她們怎麼能作出背刺女性群體的事!
女性生存已經很艱難,每個不同群體都在祈求女性群體的愛護,利用她們的包容來為所欲為。
所以女性創造世界,卻被真正的世界驅逐。
她們是抹布嗎?用完就扔?她們和他們是怎麼敢的?
吳語杉的呼吸沉重幾分,她想起這裡是程式碼世界,她想起可以為所欲為。
西西莉亞似乎看出她的謀算,及時攔下她。
“現在不是好時機,雖然我沒有證據,但相信我。”
吳語杉放下緊握的拳頭,蘇菲卻彎起眼睛,挑釁地對吳語杉擠眉。
“哈,”許久沒有開口的韓瑞拉說話了,“你們既然如此喜歡男人,那等會兒就替我們去接待溫斯頓他們吧。
等下我們會移開所有軍艦,讓所有船上的男人踏入這片領土,如果你們能做到,就讓他們帶你們走。”
索菲亞瘋狂尖叫:“我才不走,我要永遠留在這兒!”
韓瑞拉目光幽深:“可以,只要你能說服他們。”
這下包括同伴在內的所有人都不解地望向韓瑞拉。
“你在說什麼瑞拉?”愛麗兒最不能理解,她們一直兢兢業業地守住那道堅固的防線。
即使思維曾被汙染,但行事準則從未變過。
她們的共同目標永遠是一致對外。
就在愛麗兒恍神的功夫,蘇菲掀起她的腳將她重重推到地上。
她快速爬起身跑向媽媽,眼睛中閃著瘋狂:“媽媽,我能跟他們一起離開嗎?”
索菲亞冷淡抬眸:“隨你,我要留下來。”
蘇菲望著其她人:“這是你們答應的,別反悔,讓開,都讓開,我們現在就去準備。”
包括圍觀者在內的所有人都統一保持沉默,紛紛讓開一條路讓她們倆離去。
蘇菲在走的過程中十分亢奮,甚至推倒了內層被迫圍觀的舞女們。
但她頭也不回,一路向前衝。
索菲亞說:“我答應辭去祭司這一職,接下來我做什麼你們都沒權干涉,這是女人的自由。”
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