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呢?
在中世紀,男人強殲或是通殲是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的。
但女人要,未婚女人會被處以極刑,已婚女人除非得到丈夫的口頭寬恕,才能逃過一劫。
但她們要是控告男人性侵,卻屬於對宗教和男人的褻瀆。
久而久之,男人四處發情,罪過和疾病都是女人承擔。
無論是妻子的女僕、朋友、女性家人,無一能逃過他們的髒手。
事情若是敗露,他們還會到處宣揚是女人勾引自己。
因為他們知道,這種說辭一定會被採納。
法律保護的是受益者的那方,而不是女人。
制定法律的是男人、法官是男人、律師是男人、陪審團是男人、政府裡都是男人。
他們幫男人說話,就是在幫助未來的自己。
當他們的男性朋友、長輩、後代或是他們自己,做出這種事,才有理由逃脫制裁。
同時,父權社會資源分配嚴重不均衡,他們需要享樂,將資源集中在極少部分人手中,以便驅使虜隸。
這時候,為了搶奪資源,女人不得已要去討好掌握資源的男性。
她們只能在極少時候可以擁有“友誼”這樣東西。
但如果女人間沒有利益糾葛,她們是不會同時搶奪一個男人。
本質上,她們搶奪的不是男人,是飽腹的食物。
而母系社會,所有人共享打獵和採集的成果,孩子也是整個部落共同撫育。
這樣長大的後代,更加有擔當,心理也更加健康。
所以“為什麼”是個偽命題,她們根本不需要回答男人。
非要回答,只能說這是女人的天性——友愛、團結、堅韌,充滿力量。
望著大殿中的屍山血海,白雪像是想起什麼。
她喃喃道:“我好像,曾是一個戰士。”
吳語杉很肯定:“我們都是戰士,只是記憶被人為抹去,不要懷疑自己,這是長出尖牙的第一要素。”
這句話像鑰匙,開啟了塵封依舊的記憶之盒。
瑪麗亞撫摸著肚子輕聲道:“在我曾經的夢中,我好像是生活在天國的聖母。”
西西莉亞坐在王座上搖晃著腿:“我夢裡所在的地方,跟現在完全不同,很多沒有見過的東西。”
露西說:“我曾夢到在一個莊園裡當女僕。”
正在屍體上撿裝備的贊德爾抬頭:“我也夢到我曾在貧民窟生活,白雪,我還見過你。”
白雪點頭:“我也是。”
索拉麵露尷尬:“我曾夢到我是一條金龍。”
愛麗兒跳到索拉身邊:“我的夢中曾見過一條金龍!我是一條人魚!”
格雷斯從地上撿起槍支:“我曾夢到,燧發槍是我的傑作。”
韓瑞拉小聲開口:“我隱約記得,我夢到在一個港口,我殺了很多男人。”
斯諾玫若有所思看向吳語杉,一言不發。
貝爾握著女兒的手:“我也夢到過上輩子的事,但這輩子,我只是你的母親。”
貝拉使勁點頭。
達索琳望著吳語杉:“我們做過姐妹,對嗎?”
薇薇安疾步走到達索琳身邊,她抱起雷維亞仔細看:“在夢裡,她是我的孩子。”
刺啦——
薩琳娜的手一抖,魔法藥水滴了出來。
茉莉滿臉驚奇:“只有我,不是穿越者?”
一直沉默的希爾德說:“語杉,這個名字很好聽。所以,你該告訴我們真相了。”
“你們的記憶中,有‘安格小鎮’這個地方嗎?所有的故事,都是從那裡開始。”
當吳語杉將所有事從頭到尾捋了一遍,大殿中只剩沉默。
吳語杉撫摸著真空泡,眼神中滿是狂熱。
“我的目的從未變過,既然上帝用七天時間創造世界,那我就用七個故事毀了這個世界!
但現在故事走到絕路,我不知道該怎樣真正醒來,更怕醒來後,你們會全部消失。”
她轉過身,不敢面對夥伴們。
即使她們是人類意義上的sai,但她們的意識,她們的選擇,一起並肩作戰的經歷不是假的。
sai,超級智腦,她們能夠依靠自己誕生新的文明,吳語杉沒有資格剝奪她們生存的機會。
“嘿,”薩琳娜揉了揉她的紅色捲髮,“你在煩惱什麼呢?就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