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跑過去,剛醒來的達索琳也驚喜地看向旁邊的凳子。
什麼都沒有。
就像憑空消失。
沒有熟悉的黃色捲毛小狗。
“阿卷!”吳語杉又喊了一聲。
沒有回應。
為什麼,不是回溯就能活過來嗎?
哪怕只是一串資料,只是虛假的植入記憶。
可是阿卷帶來的陪伴不是假的。
從還未睜眼的時候,就被吳語杉領養。
她所有的高興和失意,都有阿卷的陪伴。
那次想不開,在家裡自殺,是阿卷,及時發現她的不對勁,狂吠聲引來了鄰居阿姨。
就算這些都是假的,但她的感受是真的!
阿捲毛茸茸的腦袋,她們一起冒的險。
阿卷為了救她差點死在海里。
她不能接受阿卷的消失,不能接受這樣的安排!
,!
她撕開真空泡,將巴特和舒毅一手一個提了出來。
沒人敢上前,也不必上前。
無論她做什麼,她們都會陪她一起承受。
吳語杉說:“舒毅,因為你,我失去了最重要的夥伴,但她比你幸運,因為她只用死一次。”
吳語杉把巴特扔給她們,自己拖著舒毅來到寬闊的地方。
舒毅恐懼到失聲,只能用僵硬地肢體動作來表達歉意。
吳語杉把一根長二十公分的釘子,釘進了他亂動的手腕。
舒毅大叫一聲,吳語杉眼疾手快,割掉了他伸長的舌頭。
“你不配擁有舌頭,你們男人的舌頭,是巧言令色的。”
她的手腳很麻利,很快,舒毅就成了一幅“受難的耶穌”像。
他扭動腰肢,試圖驅散痛苦。
吳語杉拿著憤怒之海,像地獄羅剎般走向他。
薩琳娜遞給她另一瓶紫色的藥劑:“這是巨辣魔鬼椒藥水,大概你用得上。”
“謝謝,有沒有讓他保持清醒的藥水?”
薩琳娜說:“根本不需要藥水。”
她套上牛皮手套,在屍體上摸索翻找,她會仔細按壓每一具屍體的小腹。
直到翻到一個年紀較大的男臣屍身,脫掉他的褲子,將兩隻手指插入他的肛門。
鬆垮的括約肌很快掉出粗硬的黑色糞便。
她將肛門中挖出糞便,塞進了舒毅的口中,又抹在他的人中。
“這個屌子患有腸梗阻,長期無法正常如廁,糞便威力堪比火藥,來吧。”
她將牛皮手套扔到很遠的地方。
但大殿還是很快飄散出令人作嘔的味道。
劇烈的臭氣讓舒毅的臉漲紅,他失去了舌頭,無法將糞便頂出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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