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德還在充當吉祥物,他一動不動地叫罵:“你們這群女人太貪婪、太有野心了!”
韓福己問一旁的金錘:“這是在cos什麼名畫吧?”
金錘說:“是學讓那·達爾克的,只是學得不倫不類。”
“誰?”身邊幾人同時發出疑問。
金錘解釋道:“男人常說的聖女貞德,她是真正軍事統帥,多次扭轉逆風的戰爭局面,名叫讓那·達爾克。
卻在死後被中譯為‘聖女貞德’,這四個字說的不是一個戰士,是一個貞節牌坊。”
舒嬰說:“這是孟程朱這樣的男人的老手段了,時時刻刻不在教化女性。
要是不說,誰能想到‘聖女貞德’是一個英勇無畏的戰士呢?不過這也是他們要的效果罷了。”
舒然沉默地遞給媽媽一袋東藥,舒嬰看了女兒一眼,仰頭喝下。
玲子總結道:“如果有人提出翻譯不妥,還會有很多女男跳出來說我們太敏感。
明明就是她們太鈍感!鈍感力強真的是好事嗎?女人不就是在這種虛浮的表面下一步步失權的嗎!
就是我們從前那一點點的鈍感力,造成了女人今天的局面,成為男人的階下囚或是床上用品。
這真的是女人們甘心看到的嗎!”
她很氣憤,以至於流下眼淚。
身後很多女人低下頭去。
玲子罵的對,是她們一點點把權力讓渡出去,一點點自我欺騙自我安慰,甘願成為食物。
好在,還剩最後一次機會,要是輸了,就當她們活該吧。
“孟程朱,你讓舒家人搶走我的宗主之位、聯合我前夫和弟弟把我關進監獄時,怎麼不說自己有野心呢?”
舒嬰的聲音突然放大數倍,迴盪在人造佈景的每一個角落。
她在用內功。
舒然沒有阻止媽媽,只是在她身下舉著手,以便隨時接住她。
孟程朱瞳孔放大,隨即恢復偽善:“舒兒,你的內功居然還在。”
“你他爹的東方種豬,叫我孃的大名!”這是舒家法定繼承人舒然,第一次說髒話。
她渾身暢快。
舒嬰低頭看了女兒一眼,繼續說道:“你難道忘記找我治療生殖障礙的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