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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剩下的可能就是,那次爆炸真得激發了他身體內的某項潛能,讓他的人生倒帶了?就像reborn說的‐‐抱著拼死的信念去做。那個時候,他真正在瀕死的時候祈禱著,於是,他回到了……這裡……?沢田綱吉沒有高興,也沒有鬥志,從本質上來說,他一直不是一個樂觀開朗積極面對人生的人。只不過後來他有了必須保護的人,有了必須安撫的人,才逐漸學著隱藏自己真正的內心,用笑容與堅毅面對每一次挫折。而當他的身邊沒有了需要他鼓舞的人,那股消極的情緒就不受意志地冒了出來。沢田綱吉覺得自己很疲勞,就像是一個人終於用了畢生的心血與努力寫成了一部鴻篇鉅著,然後手一抖,按了刪除鍵。所有的心血與努力就在那麼一瞬間付諸東流,那位杯具的作者將會有如何的做法呢?一、消極一下然後振作起來,告訴自己從前的失敗只會讓自己的下一本書寫得更好。二、消極一輩子,再也振作不起來,再也無法擁有重新拿起筆的覺悟。沢田綱吉覺得,自己現在是處於狀態二……雖然他覺得他應該要朝著狀態一努力一下……&ldo;啊哈哈哈,真是有趣呢!放學後再一起練習吧!&rdo;教室的門被拉開,山本和其他幾個男同學勾肩搭背地走了進來,年輕的面孔上滿是朝氣蓬勃無憂無慮的笑容。沢田綱吉默默地注視著他,心中突然狠狠得一痛。他記得那個時候,面色蒼白的山本坐在病床上,右手的袖子空蕩蕩地,卻仍舊笑得一如往昔。&ldo;我沒有事情啊,阿綱,只不過丟了一隻手臂而已,不要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啊,啊哈哈哈……&rdo;多次告訴自己,一個首領是不需要眼淚的沢田綱吉,在那時候仍舊還是丟臉地哭了。他失去了隼人,失去了笹川大哥,失去了雲雀前輩和骸,他知道,他又即將失去山本。斷臂在戰鬥的廢墟中被找到,那條斷臂上的vongo指環此刻正端端正正地擺在病床旁的床頭櫃上。但是沢田綱吉知道,山本沒有再碰它。隨著沢田綱吉的視線,山本同樣看向床頭櫥上的指環,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再也無法維持。&ldo;抱歉……阿綱……&rdo;沢田綱吉安靜地看著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支援著自己鼓勵著自己的雨守。&ldo;抱歉……我想回日本……&rdo;沢田綱吉笑了。&ldo;那就回去吧,好好照顧自己。&rdo;那是他與山本的最後一次見面。接下來的時間他忙得分身無暇,等到終於空閒下來,山本已經在三天前離開了義大利,飛往了日本。他沒有去機場為他送行,倒不是說真得沒有時間,而是……不敢面對離別與愧疚。山本因為他捲入了黑手黨的世界,但是他卻沒有對他負起應有的責任。當他離開的時候,只帶走了殘缺的身體、悲傷的回憶與傷痕累累的心。是他虧欠了他太多。&ldo;即使我遠在日本,我也會一直跟你在一起的,阿綱。還記得嗎?我們的&lso;牽絆&rso;。&rdo;這是山本留給他的最後一張紙條,紙條上歪歪扭扭的字跡,是他用還不習慣的左手寫下的。沢田綱吉知道,他是為了他才回去日本、遠離紛爭的。沒有了慣用的右手,山本在動亂中活下去的機率就更低,為了讓他不必要再經受重要的人死亡的悲哀,他選擇了離開。只要他還活著,不管他在哪裡,對於沢田綱吉而言都是無可比擬的慰藉。他知道有一個人一直在他與他們相遇的地方等待著他、想念著他,為他而祈禱,這樣就足夠了。只不過,黑手黨的信條裡並不存在所謂的&ldo;仁慈&rdo;。山本在回到日本的 再次的初次但是不論怎麼說,沢田綱吉現在在這裡,在他14歲時候的身體裡,所以即使再難以接受現在的狀況,他仍舊要跟隨一個14歲中學生一天的作息規律走下去,頭疼一個14歲中學生需要頭疼的問題。‐‐比如受人欺負。‐‐比如題目不會做。雖然一天並沒有出現什麼大的岔子,但是放學的時候仍舊被人丟過來一把掃帚,勒令他留下來打掃不該他打掃的教室。曾經的首領好脾氣地笑了笑,抓著掃帚撓了撓自己的頭髮。嗯?你說生氣?這麼沒有風度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對一個14歲的孩子做?也許是心態變了,那些在記憶裡讓他無比生氣的欺壓現在看來根本無足輕重,曾經的首領甚至帶著一種興味盎然的感覺回憶年少的時光。打掃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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