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腰帶,只是微微一頓,他將黑髮年輕人的手往外拉了拉,然後用腰帶將麥加爾的手腕牢牢地綁在了牢房的欄杆上。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他放開了麥加爾,看著黑髮年輕人就像是穿在木頭上的蚱蜢似的蹦躂來蹦躂去就是掙脫不了,心情沒來由地變好了些,將菸屁股扔至腳下踩滅,隔著欄杆,凱撒瞅了眼縮在角落裡的枝枝,後者哆嗦了下,乾脆將裙子掀起來蓋住腦袋。雖然很想把枝枝抓出來扔出去,但是想到自己之前千辛萬苦才抓到她,這會兒把她又扔出去之前的行為豈不是脫褲子放屁?船長大人臉黑了黑,勉強接受了這個傻妞掩耳盜鈴的行為,並且不得不跟著她蠢一次。這邊,在凱撒解決枝枝的存在問題的時候,麥加爾終於跳累了,他就著雙手被擰到身後掛在欄杆上的動作,正呼哧呼哧地喘氣,哪怕是這個中場休息時間,黑髮年輕人的雙手還在不停地掙扎著,凱撒了哼笑了聲,伸手拍了拍對方像是得了多動症似的動個不停的爪子,男人高大的身形微微往前,他湊近麥加爾,高挺的鼻子幾乎就要碰到麥加爾的耳垂:&ldo;動夠了沒?能掙脫老子親手捆綁的人還沒出生。&rdo;不能黑髮年輕人做出回答,他伸出腳,粗暴地踢了腳麥加爾的一邊小腿,在對方措手不及地踉蹌了下破口大罵的時候,一隻膝蓋就這樣擠進了牢房中的人的雙腿之間,他微微抬起膝蓋頂了頂,隔著夏季不算厚實的衣物布料,男人滿意地感覺到了被束縛在牢籠上的人下體猛地跳了跳。就像是忽然受了驚的小白兔似的那麼可愛。&ldo;啊,這樣就有反應了啊,真純情。&rdo;&ldo;滾!滾!滾!&rdo;凱撒惡劣地咧了咧嘴,單手抓住已經無處可逃的人的手腕,霸道地往自己這邊拽了拽,他的選位角度很有藝術,麥加爾那在甲板上被劃出來的猙獰傷口巧妙地避過了直接接觸生了鏽的欄杆,正好卡在倆個欄杆的縫隙中間‐‐倆人的這一靜一動之間帶起了一小股流動的風,凱撒嗅嗅鼻子,似乎有所發現地微微低頭,當他這麼做的時候,意料之中的血腥味撲鼻而來‐‐&ldo;傷口又裂開了。&rdo;伸出拇指粗魯地去摁了下黑髮年輕人背部的傷口,對方被這毫無預兆的動作疼得嗷嗷亂叫,然而船長大人卻只是面不改色地低頭看了看沾上了一些溼潤新鮮血液的指腹,微微一頓之後,漫不經心地送到唇邊,將指腹上的鮮血舔掉。在麥加爾看不到的地方進行這一系列叫人驚心動魄的動作的時候,凱撒的一隻手還死死地捏在黑髮年輕人的手腕上‐‐男人的用勁很大,幾乎要在他的手腕上捏出淤痕,麥加爾疼得直皺眉,想說些什麼背後忽然卻不知道怎麼地又陷入了一片令人不安的寂靜當中‐‐他只能深刻地感受到凱撒的目光燒灼在他背上時的那種感覺。心臟在胸腔裡跳動,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有力過。他動了動脖子,試圖轉頭看看那個傢伙又想玩兒什麼道道,卻在他擰動脖子的第一秒,忽然感覺到一個溫溼柔軟的東西碰到了他背後的傷口上‐‐最開始是一陣讓人眼前發黑的刺痛感,但是緊接著,當疼痛順延著傷口的邊緣傳到整個背部,他開始變得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