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蓮亭被東方不敗一把拉在了房屋頂上,隱在屋後向下看來。就見到向問天沒了武藝,三兩下便被殺成重傷。後頭不知是誰一劍捅來,他就僕在地上,瞪眼而亡!東方不敗嘆口氣:&ldo;真是可憐,只可惜不能饒了你。&rdo;楊蓮亭卻是大覺快意,抓了東方不敗手,兩人從另一面再匯進後頭不入流的&ldo;豪傑&rdo;們之中不提。向問天以及一眾魔教人伏誅,這武當派卻未見得多麼高興。新任掌門沖虛不過一日便已身殞,這一代弟子輩分最高的只剩靈虛一人,便只好草草接了師兄的位子。而眾武林人心思卻是複雜之極,兔死狐悲者有,野心勃發者有,幸災樂禍者亦有。但不論如何,也沒得他們甚麼事了。次日一早,眾人在清虛道長與沖虛道長靈前祭拜過後,就紛紛下了山去。楊蓮亭與東方不敗混跡其中,無一人發覺兩人不對之處。而眾人大多回去門派,客棧便有了空處,而民舍雖是安全,卻實在簡陋。兩人便去收拾了東西,出去尋客棧再行投宿。 客棧裡便入了一間客棧,住了裡頭的上方。正好之前剛離開了幾位,就空出兩間。楊蓮亭仍是挑了間僻靜的,就與東方不敗一同住了進去。才進門,他便仰頭栽倒在那床上,長長吁了口氣。昨日一晚上奔波,連殺幾人,楊蓮亭雖未動手,卻仍是有些緊張。不過饒是如此,心裡卻更多快活。要知向問天乃是他前世的一個大仇人,如今總算是報了仇,便是累些,也是甘之如飴。東方不敗把東西收拾,過去坐在床邊,伸手輕輕推他一把,柔聲道:&ldo;蓮弟,近午了,我去要下頭弄些飯食上來,可好?&rdo;楊蓮亭笑而搖頭,抓了他手腕把人拉上了床,摟進懷裡,說道:&ldo;我也沒做甚麼,反倒是你更受累些,哪裡還能讓你去做這粗活!&rdo;東方不敗則笑道:&ldo;侍奉夫君乃是分內之事,又怎麼是粗活?&rdo;楊蓮亭嘆氣道:&ldo;你便不覺得,我卻捨不得。&rdo; 東方不敗聽得心裡一甜,反手也抱住楊蓮亭頸子,低聲道:&ldo;我有蓮弟這一句話,就甚麼也不求啦!&rdo;兩人一時濃情蜜意,只抱在一起,都不說話。東方不敗身子柔得像是沒了骨頭,整個揉進楊蓮亭懷裡,一顆頭抵在他的胸前,唇邊微微帶笑,口裡輕吐芬芳。楊蓮亭一隻手在他脊背上慢慢滑摸,初時還有些安慰的意思,可著摸著摸著,卻又變了味道。這呼吸聲也漸漸粗了起來。東方不敗半眯著眼,十分享受,也未覺出楊蓮亭變化。到一隻粗糙大手鑽進了衣裳、摸上了腰,才動了一下,把那手隔了衣層按住,輕笑道:&ldo;蓮弟,你這是在做甚麼呢!&rdo;楊蓮亭手背馱著他的手背,在那腰上捏一把,啞聲調笑:&ldo;我的好教主,你說我要做甚麼?&rdo;東方不敗一擰腰,翻身到了另一面,枕在楊蓮亭手臂上,吃吃笑道:&ldo;我如何曉得蓮弟的心思。&rdo;楊蓮亭也翻身壓上去,在東方不敗唇上啃了一口:&ldo;那老子就讓你知道!&rdo;跟著便把那衣襟拉開,先剝下外頭的絲襖,再抬了他腰收進懷裡,在那白嫩的頸子上用力舔了兩舔,順勢把那下頭的裙子扯掉。就只剩下小褂與褻褲,他那舌頭不停在東方不敗頸間忙活,手裡卻也沒停,三兩下就把他老婆脫了個赤赤條條。他看這白玉似的身子軟在床鋪上耀目生花,只覺得一股熱流自腹下竄到頭上,激靈靈遍及全身,使得他那玩意兒一下變得硬杵杵,漲得發疼。楊蓮亭臉膛赤紅,眼裡充血,盯著下頭這雪白身子大口喘氣。那架勢彷彿餓虎盯上了綿羊,就像是要把人撕吞入腹一般!東方不敗看他這般猴急,不由好笑,伸手抽了旁邊的薄被蓋在身上,飛了個眼兒過去,說道:&ldo;蓮弟,你不把衣裳脫了麼?&rdo;美妙的身子被遮了住,楊蓮亭心裡一個不滿,後聽著他老婆這般說了,才想起自個還是衣冠楚楚,實在不像話。便勉強起來,三兩下扯了外衣甩出去,急慌慌解開褲帶、蹬了褲子……就也變成了光溜溜的一條大漢,一轉身,猛地就撲在他老婆身上去了。東方不敗給人這麼一壓,被這熾熱的體溫燙得一聲輕哼,他曉得這幾天因著這武當大會之事,便是親熱時也不過淺嘗輒止,定然把他蓮弟憋得狠了,就不攔他,放軟了身子任他胡來。那楊蓮亭也不客氣,一張大嘴咬住他老婆胸口硃紅,有滋有味地啜吸起來,當真是如小兒吮奶,嘖嘖有聲,比往日裡更多了十分情色。他兩隻賊手上下亂摸,黏在這柔滑的身子上挪不開手,摸著摸著更不過癮,順著腰掐上了老婆的屁股,就好似在揉著兩塊麵糰,一鬆一緊,是愛不釋手。懷中人口中低低喚著&ldo;蓮弟&rdo;,被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