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回可真是你主動勾引我了。&rdo;喬元禮還有心情笑話他,不疾不徐地慢慢在喬銘易身上處處點火,卻偏偏不碰下面挺翹的那一根,磨得喬銘易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蹭,試圖減輕一些下體的麻癢。&ldo;……媽的!你還上不上了!是不是男人!&rdo;喬銘易急得破口大罵。喬元禮稍稍拉下褲子,陰莖急不可耐地跳了出來。&ldo;這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男人。&rdo;他挺身楔入喬銘易體內。昨天歡愛了一夜,喬銘易下面的小穴尚且無法完全合攏,穴口紅腫,一直微微張著,彷彿盛開的肉紅色淫花。喬元禮進入時絲毫未受阻礙,一路進到最深處,整根都埋在柔軟溼潤的秘肉中,只剩飽滿的囊袋露在外面。他輕輕往前頂了頂,似乎恨不得連囊袋都進到裡面去。&ldo;還吃飯嗎?&rdo;他一邊抽送一邊笑著問。&ldo;這樣怎麼吃啊!&rdo;喬銘易渾身癱軟,被他弄得連腰都挺不直,只能躺在餐桌上,大開雙腿任由男人侵略,倒真像一盤美味佳餚。喬元禮將他拉起來,扶著他的臀部換了個姿勢,讓他改為趴在桌子上。陰莖在後穴中轉了180度,強烈的快感令喬銘易差點洩出來。喬元禮將一盤食物拉近,拾起筷子塞進喬銘易手中。&ldo;吃吧。&rdo;&ldo;你……變態!禽獸!&rdo;喬銘易罵人詞彙有限,重複來重複去都是這麼兩句。喬元禮溫柔地在他體內進出:&ldo;不是餓了嗎?這個姿勢不耽誤你吃飯。&rdo;&ldo;媽的……喬元禮……你……衣冠禽獸……!&rdo;喬銘易羞憤得眼角都紅了。喬元禮俯身吻他。&ldo;可別說話了,一說話就忍不住親你,再親下去你就沒空吃飯了。&rdo;喬銘易真的被他弄哭了,就是分不清到底是氣哭的還是爽哭的。喬元禮憐愛他,弄了半個小時就停下了,射在他股間,然後兩個人坐下吃飯。只不過喬銘易暫時坐不得堅硬的椅子,只能坐在喬元禮大腿上,又被&ldo;上下其手&rdo;了一番。……最後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被喬元禮餵飽了。父子倆在海濱別墅住了半個月,期間不是吃飯就是做愛,偶爾手拉手去附近的海灘上散步,或者由喬元禮掌舵乘小帆船出海‐‐往往演變成野戰的結局。喬元禮使盡渾身解數滿足兒子的渴望,用盡各種花樣手段開發這具年輕生澀的身體,耐心地尋找每一處能引發快樂的位置,引導他學會接受和釋放自身的慾望,同時取悅和滿足擁有他的男人。這樣從零開始親身&ldo;教育&rdo;一個年輕人,對喬元禮來說尚且是頭一遭,更別提對方還是自己親手養大的兒子。他滿懷熱忱,如同對待一件無價的稀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開拓,為喬銘易的每一個進步而狂喜不已。喬銘易初嘗性愛的美妙滋味,整日沉溺於同喬元禮耳鬢廝磨,恨不得一輩子都躺在喬元禮的床上。他從未想過自己最隱秘的旖念竟有成真的一天,夜裡沉睡時,時常做遭到喬元禮拒絕的噩夢,驚醒後發現自己躺在父親懷中,一時分不清夢境和現實,總要喬元禮深深吻他才能放心睡去。 與養父產生超越親情的關係到底對還是不對,他已經無從分辨了。他只知道自己喜歡喬元禮,喬元禮也喜歡他,在床上結合的時候,他快樂得都要哭出來了。清晨和傍晚時在沙灘上散步,挽著喬元禮的胳膊或是被他摟在懷裡,每當這時喬銘易心裡就彷彿有什麼溫暖的東西要溢位來了。如果喬元禮忽然惡作劇地親他一下,他覺得自己會像臺暴走的機器一樣直接過熱爆炸。海濱別墅是一座遠離塵囂的世外桃源,對喬銘易來說則是從小到大所待過的最愉快的地方。這裡沒有規則,沒有束縛,沒有人為劃定的界限,也沒有需要維持的尊嚴,更沒有會來打擾他們的人。這個地方只關乎愛和幸福,只有喬銘易和喬元禮。喬元禮覺得兒子滿二十歲了,應該送件貴重禮物以示慶賀。生日的時候他把人家拐到海濱別墅吃幹抹淨,沒來得及送禮,事後才想起來補上。理論上來說送輛名車就差不多了,身邊那些大佬討兒女歡心似乎都是這麼幹的,但喬銘易豈是普通人,雖然天天對著喬元禮的幻影流口水,但送車還真不一定會笑納。喬元禮委實拿不準兒子的喜好。所以他單刀直入,問喬銘易:&ldo;沒來得及送你禮物,你想要什麼?&rdo;喬銘易猶豫片刻,小心翼翼地問:&ldo;要什麼都可以嗎?&rdo;&ldo;嗯,你儘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