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長公主跟他說她丈夫對他的王妃舊情未了,太子還不信。後來看到李氏睹物思人他才有所懷疑。後來韋問心更是當面指責他狎玩姬妾冷落王妃親近小人,讓他更是氣上加氣。他是什麼人?他可是大亞皇朝堂堂太子,他有幾個女人又怎麼了?等他成為皇帝,天下的女人都會是他的!一個兵部尚書的女兒算什麼?你韋問心不過一個小小刑部尚書,輪得到你來對本太子說三道四!你說本太子冷落王妃,那你呢?你為什麼對你的妻子、我的妹妹也相敬如冰?當然,太子完全沒看到他妹妹仗著公主身分如何蠻橫跋扈。而這位長公主在知曉自己的駙馬竟然揹著她面會一名青樓女子後,更是大發雷霆,當即派人去青樓買下那名女子帶回駙馬府。那名貌似李氏的青樓女子被長公主折磨得生不如死,韋問心得到訊息想要維護該女子,可護得了今天卻護不了明天。韋問心無奈下把該女子送回韋府,其父韋清子大罵了他一頓,但也知兒子和長公主過得不舒心,又見那女子實在可憐,便收留了她。可誰想到長公主竟然仗著她的身分,強行從韋府把那女子搜出帶走。韋清子礙於她的身分沒有當場發怒。畢竟長公主是他兒子的正妻又是堂堂公主,身分在那兒擺著,他兒子藏匿一名妓女本就說不過去。可再怎麼樣,長公主這個行為還是惹怒了韋家。韋問心趕回駙馬府想要救下那名女子,卻得知那女子已經被人半途救走。長公主認為是韋家救的人,跟韋問心不依不撓,又是哭鬧又說要讓勝帝做主。最後罵著罵著就罵到了已是太子妃的李氏身上,發狠說要讓太子給李氏好看。韋問心對李氏已無多少迷戀之心,但維護之心總是有的。一想到李氏目前在太子面前本就不得寵,被長公主一挑撥那豈不更雪上加霜?再想到香蘊目前生死不知,心中憤恨便與長公主爭吵了起來。長公主氣不過,跑到他哥哥那裡搬弄口舌,一來二去,本就有間隙的主臣二人更加越離越遠。偏偏,太了妃李氏竟為韋問心說話,說太子這幾年過於親近一些小人卻遠離了賢臣,如果再這樣下去怕日後難登大寶。這話一出口還得了,太子打了太子妃耳光還不夠,本還想把太子妃關起來,但考慮到她身後的兵部尚書,他就強忍了怒氣。可太子妃一介弱女子,本就鬱郁在心,被太子軟禁後就病倒了。拖到年初竟就這麼去了,只在臨終時給韋問心留了一封書信。在收到李氏心腹丫鬟送來的書信後,韋問心看完信哀嚎三聲淚流滿襟。一步錯,步步錯。他以為輔佐了明主,為他不惜放棄自己心愛的女子。可現在他換來了什麼?他滿腹學識竟無用武之地!他喜歡過的兩個女人一死一失蹤!如今他想休掉惡妻卻礙於對方身分想休都休不掉!哈哈!勝帝最終允了韋氏父子的辭官。自此,韋氏父子閉門謝客。不久,有人暗中找上了韋問心。來人只問了他三句話:你想不想娶香蘊?你想不想脫離皇后及太子一派掌控?你想不想將來重振旗鼓再返朝堂?在韋家父子離開朝堂後,朝中形勢變化迭起。同年六月,勝帝偶染風寒,一開始還很輕微的症狀不知怎的竟病得越來越重。精明的勝帝立刻察覺不對,當即讓人暗中監視熬藥和送藥的太監,並把藥方送到宮外讓人核對。而這一查,真給他查出了問題。此時皇甫桀正在逼張平和他下棋。張平不願,他就用一根繩子拴住兩人的手,讓他走不掉。張平無奈下只好苦著臉下他最不喜歡的圍棋。連輸了兩盤,張平不願了,「我要下五子棋!」「好。」高大的男人笑咪咪地答應。不管下什麼棋,反正張平肯定輸他。而他就喜歡看張平輸了後氣急敗壞的樣子,嘿嘿。「你認為這一局真能扳倒太子?」輪到皇甫桀走棋,張平非常沒有棋品地開口提問騷擾他。皇甫桀很輕鬆地丟下一顆棋子道:「八九不離十。如果韋氏父子還在他身邊輔佐,也許還要拖上一段時間,但可惜……喂!落子無悔,放回來放回來!」張平當沒聽見,苦思了一會兒重新換了一個位置。「藥真是太子換的?」「嗯。」皇甫桀見他耍賴也能耍得如此堂而皇之,他還能怎麼辦?對這人得換個招式對付他,寧王很無恥的在桌子底下把鞋子脫了。幹啥?你說呢?「皇上當了二十八年皇帝,聖體一直康健,哪怕再當個十幾二十年大概也不成問題。太子今年已經二十六,等不及也能……啊!」張平怒瞪,皇甫桀笑咪咪,腳趾頭還在一個勁蹭啊蹭。張平一把抓住他的腳,狠狠捏了他腳丫子一下。皇甫桀怪叫一聲,看張平的眼色已經有所不同。嚇得張平趕緊放開那隻色腳。「別鬧了!你還想不想跟我下棋?你再鬧我就不下了。」「好、好。不鬧不鬧。」皇甫桀也不收回腳,就翹在張平的大腿上。張平知道再爭下去吃虧的還是他,只能忍氣吞聲忍下了那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