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抓過來就狠狠蹂躪一番。「你就這麼確信你能贏得了我?要不要我們打個賭?」「賭什麼?」張平也來了興致。他一直就想找個正大光明的機會可以教訓教訓這個越來越可惡的皇子殿下,既然他特地送上門來,他也不會往外推拒。「如果我輸了,我就告訴你為什麼三年來我要表現平平以及我的下一步計劃。如果我贏了,我就用繩子給你做一件貼身小衣。」皇甫桀笑,笑得和藹可親。張平也笑,笑得咬牙切齒。「好!不過還要加一條,如果你輪了,一年內不準拉我上床。」「一言為定。」「一言為定!」這一主一僕就站在雁門關的城牆上,面對面發出陰險的嘿嘿笑聲。當晚,武德騎尉的寢室中。張平被人綁得像只青蛙一樣,仰面躺在床上。「你卑鄙!」「你沒聽過兵不厭詐嗎?」沒有戴面具的皇甫桀笑容顯得相當猙獰,已經十八歲的他,臉型深邃異常,尤其是他的眼睛,深深陷在眉骨下,那張臉就像是被雕刻出一樣。而他臉上的人字形血紅胎記讓他不兇悍時也顯得猙獰三分。如果認真來說,皇甫桀的臉並不醜陋,甚至可以用陽剛兩字形容。可是沒有人敢去盯著他的臉看半天,往往一見他露出臉就先被那份血腥氣懾住。三年來,皇甫桀雖然表現平平,可他殺的人卻不少。張平有時候覺得他就像在拿那些匈奴戰士練刀一樣,沒有絲毫同情,殺得愉快萬分。這也是張平莫名對他產生了些懼怕心理的原因‐‐那人似乎沒把人命當回事。「我們不是說好了比武的嗎?你怎麼可以用藥?嗚!你幹什麼!」皇甫桀在他股間柔軟的肌膚上狠狠吸出一個血紅的印子,這才抬起頭道:「為什麼不能?你又沒說不可以用。而且你武功比我強,如果我不用點藥粉,你豈不是勝之不武?」「放屁!」「張平,以前教習嬤嬤不是跟你說讓你每晚清潔身體以備隨時侍候我的嗎?怎麼你都沒有好好聽話?」皇甫桀攤開手掌罩住張平最為脆弱的地方,掌根用力,狠狠一揉。張平「啊」的一聲發出短促的慘叫。「皇甫桀!不帶你這麼欺負太監的!」「哦,可憐的張平哥哥,你說錯了,我不會這麼去欺負其它太監,我只會這樣欺負你。你應該慶幸你沒了那根,否則……」皇甫桀笑著慢慢解去自己的衣衫,他太喜歡這時候的張平了。「不要急,平。今夜時間還長,我們可以慢慢來。」雖然才十八歲,可無論從身高還是體型,都已絕對能稱得上男人的皇子殿下低下頭,伸出舌尖戳了戳那小小的可愛的肚臍眼。張平眼睛一翻,恨不得能把自己一頭撞昏過去。張平張著嘴喘著粗氣、趴伏在皇甫桀腿上。皇甫桀一手溫柔地摸著他的頭髮,一手在他股丘間隨性摳摸揉捏。他剛才已經在他身子裡洩過一回,現在也不那麼急切了,就如他所說的,這夜還長得很,他會好好享受這個夜晚的。「痛不痛?」高大少年還時不時關心地問一聲。「痛,你別再弄了。把繩子解開!」張平難受地動動脖子。「很痛嗎?」少年一下把三根手指插進凹處。被用過一次的那裡,燙得嚇人。因為被精液潤滑過,手指插在裡面轉動並不困難。張平身體一顫發出一聲像是痛苦又不像是痛苦的呻吟。「我給你抹些藥膏吧,我記得你很喜歡那些藥膏。每次幫你抹了後,你都會高興地又哭又叫。」「皇甫桀!」「噓,你這樣大聲叫我的名字,給別人聽見了,小心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來,叫聲奴婢聽聽。」「滾!」「跟著我說:奴婢想要,王爺快點用你那話兒插我,用勁地插我。你說了,我就把繩子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