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怎麼想的?張平真的不明白。如果他真的想用他的身體洩慾,剛才他完全可以做到最後。但他沒有,他一直在用他挺起來的傢伙摩擦他的下體,遠處看來就像他們在交媾一樣。可是他當時的眼神……「平,張平……我說過我不會傷害你,你不信我嗎?你不信我嗎?」皇甫桀好像真的很痛苦,「我好難受,我要爆炸了!」張平心中糾葛萬分,還沒糾葛完手已有了自己的意識。「下次我再也不會幫你做這種事!」「張平,好舒服……張平……啊……」皇甫桀趴在他身上雙眼迷離,嘴中叫著他的名字,一手攬住他,一手在他還沒有合上的衣襟裡撫摸揉捏。張平手上速度加快,這個傢伙越來越過分,以前自己肯摸摸他,他就高興得要死,如今……唉!「張平……張平……」皇甫桀想象著自己在他剛才看到摸到的丘壑間衝刺抽插,想象著自己用手和唇舌挑逗那可憐之處,想象著張平在他的蹂躪下發出難耐的哭叫呻吟……他想到很多,腦中越來越清楚的畫面是五年前張平被帶入內宮司刑房受罰的畫面。少年赤裸的身體被繩索吊起、因為無法忍耐痛楚而洩露出的微微呻吟、緊翹結實的臀部被竹板抽打得血紅……皇甫桀發出一聲吼叫,射了出來。他不正常,這,他早已知道。他早已是一個從根就爛掉的、陰暗汙穢的惡魔,如今他要把樸實乾淨的張平也拉入地獄。他一邊猶豫,一邊又為能把張平汙染得跟他一樣而感到難以言喻的興奮。張平是他的。從頭到腳、從裡到外、每一根毫髮、每一粒汗珠都是他的。嬤嬤的建議不錯,這樣張平就會成為他的。想象著張平從不願、到半推半就,再從半推半就到淫蕩聽話,他就……「喂!你夠了沒有?」皇甫桀睜開眼,抬起頭在張平腮幫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我還要。」張平一拳頭就砸了過去。讓你登鼻子上臉。皇甫桀回去的時候,看到他的人都露出了意有所指的笑。有的人的笑還相當猥瑣卑劣。呵,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不過一個時辰,現在這狩獵場中還有幾人不知道他狎玩侍奴的事?恐怕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不久也會知道吧。就連當今太子在晚宴時還特地來到他的席邊,瞅著縮跪在他身後的侍奴,微帶調笑的口吻道:「老四,你身邊怎麼也不見換換人?就這麼一個傻不愣登的蠢貨侍候你,你也不擔心他侍候不過來?這樣吧,哥哥給你挑兩個聰明伶俐的送過去怎麼樣?」「皇兄如果真要送我禮物,就請送給我漂亮一點的女人。這種的,哼!」當今四皇子口氣中透露出沒有才拿這下賤侍奴湊合的不滿樣。「本殿記得你身邊應該還有兩名宮女侍候吧?」皇甫琿突然道。聽太子提到他身邊的宮女,皇甫桀臉色當時就垮了,「唉,別提了。好讓大皇兄得知,那兩小蹄子是我娘安排在我身邊督促我的人。別說碰她們,就是稍有不敬,她們就會到我娘那兒告狀。」對皇甫桀的坦白感到非常滿意,皇甫琿哈哈笑道:「既然如此,哥哥我就為你費費心,幫你挑兩個乖巧聽話的過去。」皇甫琿新婚不久,一切又都在向他有利的方向發展,心情簡直就是大好。「大皇兄……」皇甫桀伸頭湊到皇甫琿身邊,像是要跟他說什麼私密的話。皇甫琿配合得把頭靠過去。「愚弟不要那乖巧可人的,我可不想再嚇昏幾個。皇兄您看您能不能弄兩個……呵呵。」「四弟,你說什麼呢!胡鬧!」皇甫琿輕聲呵斥,見皇甫桀眼色暗淡了下去,這才低聲道:「為兄送過去的,當然都是經過調教乖巧可人的,至於關起房門會變成什麼樣,本殿就不清楚了。」「啊!哈哈!多謝皇兄!」皇甫桀高興異常,連敬皇甫琿三杯酒水。「皇兄,那您什麼時候把人送來?」四皇子眼中露出貪婪好欲之色。「別急,過兩天就給你送去。」太子難得在皇子中遇到一個同好,此時看皇甫桀,竟覺得他比往日順眼不少。夜晚,各人帳內。張平端來洗腳水,皇甫桀很自覺的自己把鞋襪脫了。張平在矮凳前放下洗腳水,坐到矮凳上,脫了鞋襪把腳放入溫度適中的熱水中。皇甫桀光著兩個大腳丫子,望望那盆洗腳水,再呆呆地看向離自己大約兩尺遠的那個人。張平腳泡在熱水中,腦中鬧騰得厲害。皇甫桀看那人臉上一會兒凶神惡煞似的,一會兒又滿是疑惑和不解,過了一會兒臉又變得通紅,紅完了又變得煞白。少年微微嘆口氣,曉得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