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既然對人家沒意思為什麼要救人家!嗚嗚!」白杜鵑哭倒在石桌上。「白小姐……」缺水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都是你不好,你不冒險救我……我也不會誤會你對我有情。如今做出這麼丟臉的事情,我、我……嗚嗚!」「對不起。」缺水只能這樣說。呆站了一會兒,苦惱來苦惱去,見白杜鵑只是哭泣,沒有做出其它傷害自己的事,缺水這才放心地轉身默默離去。晚上酒樓送來飯菜,缺水去呼喚白杜鵑一起食用,被她拒絕。無奈下,給她留了些飯菜放在閨樓的小廳內。白府客房內,陳默坐在椅子上,見缺水垂頭推門進來。大概聽到院子中發生什麼事的陳默心中有數,但沒有多問,他知道等會兒缺水會主動跟他談此事‐‐自己一直都是他唯一的商談物件。酒足飯飽後,陳默把碗筷收拾好放進籃中,等待明日酒家來收。缺水出去準備洗漱用水,順便也提了一些送到白杜鵑的閨樓。洗漱過後,缺水不回自己的房間,窩在椅子裡苦惱萬分。陳默也搬了張椅子坐在他對面看著他犯愁。呵呵,這樣的缺水很有意思。「我該怎麼辦?」愁了半天,缺水終於開口道。「我還在想要怎麼挽救你那雙可憐的耳朵呢。」陳默笑著用沙啞的聲音諷刺他。嘿嘿。不好意思地摸摸那對被自己揪得通紅的耳朵,缺水有點尷尬也有點無奈地說道:「老毛病,改不掉了。你今天也都聽到了吧?你說,我該怎麼辦?我那樣說是不是不太好?」「嗯,我正在回憶我娘什麼時候給我生了個妹妹。」「陳大哥!」缺水的眼中流露出求饒的神色。「哈哈。」陳默大笑,「好了,不用太煩它,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你不喜歡她,也不能強迫自己。」陳默拍拍他的腦袋。「談不上喜歡還是不喜歡,我只是還不想娶妻。」「你總得娶。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如果你父親讓你娶白杜鵑,你會同意嗎?」陳默頗感興趣地問道。嗯……猶豫了一會兒,缺水還是點頭,他一向是個孝順的好兒子。陳默埋下目光。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睡吧。別想太多。明日我們還得出門打探訊息。」「白杜鵑怎麼辦?她現在不願靠近這裡……」缺水擔心白杜鵑的安危。「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好吧。對不起,陳默。」缺水低頭道歉。「以後會讓你補償我。」陳默對他露出一個微笑。次日,缺水與白杜鵑隔簾打了招呼後,就同陳默分頭在城中查探留燕谷的訊息,及白杜鵑口中描述的,那個長了一張鬼臉的男人。想要找人,要麼去問車伕船伕店小二腳伕衙役,要麼找當地地痞,要麼就去妓院找,再來就是向乞丐討風聲了。缺水選擇去找乞丐,大街小巷轉了一圈,問了不少乞丐,得到不少面貌醜陋之人的訊息,卻無一人聽起來符合白杜鵑口中人物的形象。問到留燕谷,有人知道留香亭,有人知道留美院,就是沒有留燕谷的訊息。唯一和燕子有關的就是飛燕峽,可這也差得太遠。「長得像鬼一樣的人嗎?讓老朽想想……」雪白頭髮的老乞丐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缺水蹲在地上耐心地等候著。半晌過去,老乞丐微微睜開糊滿眼屎的昏花老眼。「這位爺,這樣吧。你留下地址,等老朽這幾天打聽打聽,如果有訊息就給你送去可好?」缺水頷首同意,從袖中摸出碎銀遞給老乞丐。「有勞師父。我就住在狼山鎮的白府內。你知道白府嗎?」老乞丐緩慢點頭,順手把銀塊揣進懷中,「全家慘死的白府,知道。」